对于一个素来清心寡欲的人来说,放任徒弟玩弄自己畸形的下体,这种事实在是太过了。 然而手指才离开被褥,敏感的阴蒂就被温柔地掐弄了一下,他猛地一颤,手无力地落了回去。 程久细致地把那粒害羞的阴蒂剥出来,给予最周到的爱抚。他用两根手指夹住那小小的肉粒,用指腹揉搓,用指甲刮弄,偶尔还会夹着往外轻拽,每一下都能给霜迟带来强烈的快感。男人很快就抖得不成样子,敏感的花核像是一个微型的阴茎,在他的指间胀大,隐秘的穴口湿得更厉害,随着主人急遽起伏的胸膛饥渴又羞涩地翕动着。 于是他把手指下移,改用拇指磨蹭师尊的阴蒂,食指和中指则沿着水光淋淋的肉缝下移,插进了那紧致的入口。 “嗯……”男人的腰肢一下子绷了起来,自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闷哼。他已经很湿了,那里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被进入也不觉得疼,有的只是全然的快感。 两根手指开始在他体内轻轻插弄,他的喘息越发急促。 程久尽可能地让自己不要多想,可他耳朵听着师尊隐忍沙哑的喘息,眼睛看着师尊春潮泛滥的雌穴,那里是那么的湿,那么的红,被他苍白的手指一衬,景象愈发淫靡。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尽管再三告诫自己,可近距离地看着,感受着这一切,他还是无法自抑地……想多了。 他在用手指插着师尊的穴,而师尊还在不自觉地摆动着腰肢,想必是被插得很舒服。 他的喉结滚了滚,盯着师尊湿漉漉的穴,腿间蛰伏的性器缓缓勃起,把裤子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形状。 但他什么都不说,只是隐忍地,沉默地,恪守本分地继续用手指抚慰着师尊的软穴。 而霜迟,他进一步觉醒的身体显然也不满足于被两根手指糊弄。快感从未断过,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巅峰,反而把身体的渴望勾得更深;软穴一直在流水,到了后来,程久的每一次插入都能弄出粘腻的水声。 不够,不够。 霜迟急促地喘着气,难耐地绷紧了身体,大手紧紧地抓住了被褥,面容一片通红,是因为情欲,更是因为羞耻。 他无比难堪地发现他竟然在渴求着徒弟的性器。 但他说不出口,哪怕体内的情潮再强烈百倍,他也无法说出让徒弟把阴茎插进他的穴里这种淫荡的请求。 他只能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试图用冰凉的空气来稍缓灼热的欲火——但这显然的,无济于事。 好在,很快程久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停了停手,抬眸看向霜迟,低声问: “是不是不行?” 霜迟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个“是”字。 抚慰突然停住,这让敏感的身体相当的不满。他一面难堪地应对着徒弟的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