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插在瓶中的一支寒梅。 李群玉回到家中就被告知有人来找,她不知道什么人会在自己的卧房中等着,一打开就瞧见了孟守遥。身边的小厮也识趣地离开了。 刚把门关上,原本还端坐着的人就朝她扑了过来,李群玉都没来得及躲,嘴就被堵上了,湿滑的舌头轻车熟路地钻了进来,想要后退却被按住动弹不得。这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与孟守遥这般亲近,李群玉的脸憋得红扑扑的,怔怔地看着两人口舌分开后牵出的银丝断裂。 脑中还是有些不清醒,舌根发麻,李群玉喘着气不敢看他。孟守遥倒是没给她机会细想,欣赏了一番她有趣的表情就搂着她的腰凑了上去。 李群玉躲不开,想着他还在病中也不敢用力推他,不过一两下就放弃抵抗,任他摆弄。孟守遥许久不见她,心中的思念堆积得无处释放,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就想从李群玉身上讨回来,一直到两人都喘着粗气。 他抱着李群玉,伏在她耳边问,“你在书院有没有想我?”意料之中没有回答,李群玉这个呆子,就知道读书,连编个谎骗人都不会,根本不晓得如何讨男人开心。他有些生气又有些高兴。他在担心什么呢?李群玉根本不通那些小心思。可外面会耍花样的男子也不少,等他成亲后要把李群玉看住了,绝不叫人占了便宜。 不过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这些心思,得等婚事尘埃落定,李群玉逃不掉的时候再露出牙来。 不同于孟守遥,李群玉没那么多心思,她不知道孟守遥怎么就来了,还这样着急。她答不上来只能干巴巴地问,“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太想你了,”说着摸上了李群玉的腰,“怎么像是瘦了。” “那早些回去吧。”李群玉从他的怀中挣脱开,怕他再待下去事情又不受控制,“夜深寒气中,你还在病中仔细着凉。” 孟守遥有些不快,他的病本来就是装的,李群玉当真的似的叫他想耍无赖都有些不忍心。李群玉感觉到了他的失落,伸手抱了抱他,“早些回去,你说的我会记得的。” “什么?”孟守遥没有反应过来。 “想你。” 孟守遥埋头在她颈间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透过衣领的缝隙看到了自己上次咬出的痕迹,已经过了十多天了还能看得见淡淡的一角,知道自己逼得有些紧就没有再坚持留下。李群玉好像对什么事情都很认真,考虑得周全,显得他太冲动了。 他努力不去想别的,在等着李群玉考完这段时间里安安静静地休养,当然他也明白自己是在做无用功,他根本不可能在这些天里变成适合李群玉的那种温柔善解人意的大家公子。此刻的平静不过是在等待。 他这样的平和反倒让小贵觉得奇怪,从李府回来之后主子就有一种跟他一点都不沾边的温婉之气,也不天天叹气了,反而一言不发地抄书弹琴,像是正经贵族公子。 呸呸呸,主子是皇子,这么想他有些太过了。小贵在心中忏悔,主子这样也挺好,同李娘子那样端正的人在一处可能被带着好起来了。小贵不由得欣慰起来。但是这份欣慰没有持续多久他就发现其实主子现在这种情况,用他新学的文雅的话来说应该叫做蓄势待发。 其实从殿下在李娘子春试结束之后让陛下提早婚期的时候他就应该看出来。殿下的婚事虽然有些仓促,但准备得还算齐全,李府跟皇子府比起来太小,陛下心疼主子最终决定让李娘子他们住进皇子府来。 那天很早皇子府就忙碌起来,这一忙就忙到晚上。主子还是很冷静的样子,虽然整个人看上去比平日更为明艳,但送入洞房后坐在房中只规规矩矩地等着,直到天色有些晚了才差人去叫李娘子。 李群玉被灌了不少酒,此时脸上已经有些发烫,打起精神来才能走稳。孟守遥特意叫人别给她把酒换成水,掀开盖头看见她红扑扑的一张脸,一股邪火就从胸腔里燃起来朝身下走去,嘴上却是温柔地唤了一声,“妻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