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坚一直、一直……是很喜欢辛秘的声音的,平日里,是带着些生脆的冷淡,只有在床上肌肤相贴情浓之时,会变成煮软的糖浆,咕嘟咕嘟地翻涌着粘稠的气泡,不管是喘还是哼,都粘稠地裹在他耳上,湿漉漉的雾气环绕,几乎要将人逼疯。 而现在,她明明离他还有一截不小的距离,那些柔软的、拉长的、起起伏伏的声音却好像已经将他整个人都裹缠其间,魅得发疯。 不知道是他自己的心跳声,还是辛秘的,他耳边只有越来越鼓噪的怦怦响动,还有那啜啜的水声。 她已经将自己送到了不上不下的关头,双颊酡红,眼睛里有种湿润的脆弱,直直地看着他,一只手扶着他捉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稳定身体,另一手打着颤,指腹抵着已经红肿挺立的敏感肉粒打圈研磨。 “啊……”合不拢的嘴唇因为直冲脑颅的快感而溢出泣音,辛秘的身体颤栗着摇晃着,几乎要倒在他胸膛上,只能靠着腰间扶着自己的双手维持平衡。 她湿得很厉害,腿心娇嫩的小口张张合合,时而猛地咬紧,贪婪地吐出透明水液,打湿了她坐在臀下的被子。 “……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他艰难地从她腿心一片红嫩处移开视线,竭力让自己的目光只锁定在她面孔上。 “我想让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辛秘喘着气,食指离开已经被揉得发肿的小小花珠,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她的下身又敏感一缩,就在霍坚直愣愣的注视下吐出一滴清液。 “……你想,摸我吗?”她问,双手撩着自己的裙摆,那只沾染了自己花液的手指抚上了他捉在自己腰侧的手背,沾湿他迸起的青筋脉络。 那颗鼓鼓的肉粒就在他的视线里颤抖着,一翘一翘地从两瓣花唇里探出头来,诉说着主人的情欲。 霍坚沉沉地叹了口气,双手几乎握得她腰间作痛:“……我想,但不是现在。” 她眉眼弯弯,呵气如兰,双手攥着他松垮病服的领子,一字一顿地在他耳边低语:“必须是现在,就现在,我想要……如果你不摸我,那以后永远都不要摸我。” 她咬住他的耳朵,尖尖犬齿用力,渗着血的痛感从皮肉上漫延,随之蒸腾的是一种几乎被控制的昏聩感。 “……辛秘……这里会被人看到……”霍坚吞咽着口水,徒劳无功地尝试立起最后一分理智。 耳边的疼痛更加鲜明,她的舌尖在他的伤口上一刮一刮,故意要弄痛他一样,笑得肆意妄为:“看到又怎么了?他们不认识你我,我们也不认识他们,如果他们退让,那自然最好,如果他们妄加指摘……我就杀了他们。” 她声音里的凶悍像是在他耳边开了血淋淋的玫瑰,尖利的刺扎穿了他的胸腔。 “天大地大,万事由我,”辛秘直起身体,唇边被他的鲜血染得绯红,她的脸颊也绯红,如星双目中带着灼灼的亮色,她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将一双在夜色中白得发光的乳团露出来,“谁要拦我,我便要他的命。” 那种奇妙的、混杂着烈烈杀气的感觉又出现在她身上了,霍坚一片混沌,被吻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