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分寸的大力冲撞,下身微痛,他竟误打误撞地插进了半个头部。 “嗯呀——”她挣扎着要抽出腿来:“不是、不是这里,好痛……” 但疯子听不进人话,他只记得方才那一下湿热紧窒的吮吸,好像短暂地敲开了天堂的门。他表情认真起来,尝试着又撞了几下。 找不到刚刚的位置,他怒吼一声,干脆利落地半跪在地,一手牢牢将辛秘固定成这个半抬起下身的羞耻动作,另一手伸下去拨弄,寻找着刚刚吞咽了自己的秘处。 他的手指长而有力,还带着训练枪械兵器磨出来的硬茧,触摸在不久前刚高潮过一次的花心软肉里简直是无穷的折磨,辛秘细细叫着,被他按着,一动都不能,只有花液汩汩而落。 他很快找到了柔软的那里,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样吞吐着他的手指。 太小了。 疯子皱着眉,试着插了第二根手指进去,扩张了一下。 “嗯嗯……你这个疯子!”辛秘眼泪又流出来了,又是痛,又是痒,他在她身体里抠挖拧弄,几乎让她腰都颤抖。 第二根手指艰难地吃了进去,接着是第叁根,可怜巴巴的穴口嫩肉被拉扯着玩弄着,流着眼泪吞吐着。 辛秘在他试探着旋转手指时又一次尖叫着高潮了,他硬硬的茧磨弄着敏感的嫩肉,几乎每一个进出都是无声的折磨,难以承载的快感过电般笼罩她的神智,她抽泣着,眼前一片空白。 霍坚也忍不住了,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就维持这个马步一样的姿势,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最粗的头部进去的时候辛秘哭叫个不停,他也被吸得有些难受,粗喘着拔出一些,又因为肉贴肉的摩擦带出剧烈的快感而留恋,忍不住又送回去一点,就这样一点一点地、压着几乎一动都不能的辛秘渐渐插到了最深处。 涨大的头部几乎碾着花心在动,还一跳一跳的,性器上的青筋刮弄着穴肉的皱褶,女孩像是被通红的烙铁锁死,几乎要窒息,摇着头喊不要。 但他不理。 他一如曾经清醒的时候,沉默着,身影覆盖着她像远古的山岳,钢铁般的手臂握着她的腰肢,开始缓慢地进出。 起初只是拔出一点点,听她喉咙里几不成音的胡乱呻吟,立马恋恋不舍地喂回到最深处去。 就这样慢慢地适应了一会,两人都开始出汗了,温度暧昧攀升。 她的哭声变了调子,鼻音浓重,更像是小猫在咪呜咪呜。 ……他很喜欢,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 抽插的动作也逐渐变得狂放,渐渐地,他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了。整根性器猛地拔出,只有最膨大的头部还留在咬得死紧的穴肉里磨,接着又毫不留情地冲撞回去,龟头的棱角贴着肉壁交磨,最后用力撞在花心最深处,撞出失控的哭泣。 规则的水声在昏暗的仓库里响起,还有女人的抽泣、男人的喘息…… 辛秘几乎要被这狂热的快乐逼疯,他太猛烈了,几乎不给她喘息的功夫,一口气吐到一半正正迎上他一记猛击,整个花心连带着下半身都麻了,过载的快感顺着脊柱而上,让她哆嗦个不停,呼吸不畅,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像是饥渴交媾的野兽,不出声、不爱抚,只用最原始的男性欲望,享用并撕碎他的猎物。 这样直来直往地做了一会,疯子终于大发慈悲,让她换了个姿势,不再是这样献祭般毫无保留的无助姿态。 辛秘已经软了身体,双腿被放开的瞬间她就下意识地攀上了男人的腰间。 腿心的酥麻快感太过尖锐,她紧紧攀着他,颤抖不已,哭声娇的像是俘虏在乞怜。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就一瞬间,空白又席卷了她的大脑,她无声地尖叫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出口水,身体彻底变成玫瑰花瓣沾染过的粉红。 ——他玷污了他的月亮。 霍坚感受着裹挟着他性器的软肉颤颤不休,一阵一阵的快感从尾椎攀升而起的同时,那种破坏的疯狂感也渐渐褪去了一些。 他好像拨开了雾气,真正触摸到了花丛中的花朵。 ……啊。 他最后抖动着腰身,猛力地喷发在她最深处,浓精汩汩流出,从交合的部位一点点溢出。 记忆回笼,神智缓慢地开启,他喘息着,下意识握紧了手中颤动不休的腰身。 他好像做了错事。 ……但,做疯子的感觉不坏。 ====== 莫问,问就是今天团建,同事们在ktv玩小游戏的时候,抽空写小黄文,草,莫名有种暴露play的感觉,太羞耻了啊啊啊。 另外,为了不让霍坚那个性感特征过早暴露,我还特意写了黑暗环境,写大纲都没这么巧妙,妈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