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弃就会起杀心吗?”此时的袁瑾琮骨子里那几份懵懂的少女性子完全崩了出来。 “呃……这个……”顾清迟疑了片刻后,终于理清了思路:“这个就得看这个女子对这个男子的用心程度了,这个女子越是喜欢这个男子,这个男子背叛了她的话,她就越容易起杀心。” “越喜欢就容易起杀心……”袁瑾琮喃喃的重复着顾清的话,似乎依旧不能够完全理解。 袁瑾琮虽然人很聪明伶俐,学问也不错,但对于男女之间的风月之事尚且是个不开窍的。 顾清见袁瑾琮依旧是一副不甚理解的样子,叹了口气,索性今天就给这小丫头上一课吧: “就比如说,你是一名女子。”说到这顾清顿了顿,故意看了一眼袁瑾琮的反应,果然这丫头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转瞬即逝,顾清继续说道:“而我对你甜言蜜语,百般讨好,在把你骗到手以后,就不稀罕了,转瞬又去同别的女子欢好去了,你作何感受?” 袁瑾琮跟随着顾清的话将自己代入了进去,只是前边那句甜言蜜语倒是没能引起袁瑾琮心里的波澜,倒是顾清后边那句同别的女子欢好去了,让袁瑾琮心里为之一颤…… 嗯……如果顾清真的同别的女子欢好去了…… 接着袁瑾琮的脑子便开始天马行空的开启了顾清搂着别的女子欢好的场景…… 然后袁瑾琮便觉得自己心底隐隐泛起了些许异样的感觉,酸酸的还有些憋闷,甚至想就此将顾清按地上打一顿,袁瑾琮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词来形容…… 看着袁瑾琮依旧带着一脸气恼的表情回了房间,顾清也不知道她是懂了还是没懂…… ———————————————— 翌日清晨,苏衍琛又看到了刑部甩过来的案子,竟然同昨日的如出一辙,只不过是换了个死者。 这次死的是长邑城里最大的玉铺老板章洲的儿子章远,依旧是二十岁出头喜好秦楼楚馆喝花酒的纨绔子弟一枚,死法和田锦麟一模一样不说,连那被割下来的男根都被踩的一模一样,看来是同一人作案了。 袁瑾琮看着依旧是一片狼藉的案发现场,问那玉铺的老板:“令郎可否认识那青玉绸缎庄的郎君田锦麟。” “认得认得。”难掩悲伤的玉铺老板继续说道:“我家章远同那田锦麟还有通达钱庄荣正,还有贵和当铺的卫讯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关系,经常被街坊四邻戏称是长邑四少。” 袁瑾琮同苏衍琛对视了一眼,苏衍琛继续问道:“他们近日里可有得罪什么人吗?” “特别是女人。”袁瑾琮补充道。 “唉,惭愧啊!”那章洲满脸的羞愧:“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整日里在干些什么我是毫不知情啊!” “那他们近日里可曾聚过?”袁瑾琮问道。 “有!大约是七八日以前,他们一起去过玉倾坊,喝的个烂醉,天亮才回来,为此,我还打了他一顿。”漳州回答道。 苏衍琛看看袁瑾琮,袁瑾琮看看苏衍琛,二人眉眼间都有些尴尬,看来,得去妓院一趟了…… (嗯……求……求个猪猪……捂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