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随口编造、用来掩饰他羞耻尴尬情绪的借口极其荒谬拙劣,然而思绪停滞运作的弥弥却只是头顶冒出众多细碎问号,完全无法像平时一样一针见血的揭穿他假装若无其事的小伎俩。 毕竟伏黑惠粗糙富有薄茧的指腹还在刻意挑开她湿溽红肿的窄小隙缝,没有棒身阻挡的蜜穴就犹如转开的水龙头,接连涌出被他射入腹腔的无数浓稠淫糜精水,让她的大腿跟处与他的手指都充斥满湿湿黏黏的微妙触感。 如果说床单因此而沾染上污秽,那肯定也是伏黑惠他自己的问题。 夏日骄阳透过并未完全合拢的窗帘缝隙照射入室内,将伏黑惠忘记开强空调的寝室烘托成炎热沉闷的滚烫锅炉,这使得还被伏黑惠压在身下恍惚的弥弥额际渗出了些许薄汗,热气让她细软纤长黑发一缕缕黏在酡红脸颊,弥弥的发丝若有似无遮掩住她纤细诱人的锁骨,两团浑圆饱满挺俏的奶球在凌乱不堪的衣襟内侧、随着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 「就、就算你这么说……」备感困扰的弥弥小嘴依循本能无法控制的颤抖喘息,她恍惚细软的微弱哭音,毫无阻碍的渗透入与她距离近在咫尺的伏黑惠耳廓,就犹如含咬在微启唇齿间快要融化的甜腻糖浆,柔软小巧的菱唇呈现醒目的红肿发烫痕迹,可见刚才伏黑惠舔舐亲吻她唇瓣的力度有多么不知轻重。 日常生活总是肆意妄为、性格恶劣到完全不可爱的弥弥,她卷缩着娇娇小小的诱人身躯、沉浸于淫乱疯狂感官当中无法自拔的迷乱模样,就彷佛来势汹汹的致命诱惑,压根不容他逃避的直接刺激着伏黑惠的脑海,这情景让他才刚拔出蜜穴还沾染满汁水的阳具,坚硬肿胀的犹如潜藏伏蛰蓄势待发的野兽。 明明就是只个令人感到心烦意乱的家伙罢了。 几乎令自己羞以启齿的欲望,让耳际发烫的伏黑惠死死皱起眉心,刻意做出嫌弃神情的他不假思索地迅速捞过自己厚实温热的棉被,连同弥弥的脑袋一起覆盖住他所制造出的暧昧印记,彷佛假装视若无睹就能逃避自己逐渐攀升的窘迫彷徨,即使弄脏他那简约风格的纯黑床单烙印下白浊痕迹也在所不惜。 「算了……我去帮你拿另外一件衣服,你就在这里躺着,等我回来。」或许是没有继续直接凝视自己肆意妄为造就的煽情画面缘故,伏黑惠总算稍微平复了些许他内心高涨的异样情绪,在仓促之间淡然丢下这段话语过后,他便没有半分迟疑的从床铺上起身离开。 再次被棉被局限自己眼前视野的弥弥,感受到自己躺卧的柔软床铺上有着失去重物压制而反向回弹的触感。 凭借高人一等的敏锐听力判断属于伏黑惠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弥弥沉默不语的轻扯棉被、从中探出那颗小脑袋张开小嘴大口呼吸,她焦距模糊不清的圆润杏眼就这样凑巧捕捉到伏黑惠踱步走进浴室的背影。 随手甩上浴室大门的伏黑惠,低头将自己睡得有些凌乱的发丝放置到洗手台的水龙头下方,转开开关过后,他任由冰凉刺骨的自来水哗啦哗啦地从他后脑杓位置开始四处蔓延,强劲水流冲刷至他的耳廓并且顺势流淌至他的鼻梁与下巴,大股大股的溅湿了伏黑惠整张端正英挺的脸庞。 透过早晨洗漱更衣这般机械式的行为终于冷却自己占据大脑的欲望冲动,伏黑惠这才顶着张睡眠不足的难看臭脸,头也不回的慢悠悠走出寝室,然而他才刚开启房门来到走廊,就极其不幸的迎面撞见昨夜被两面宿傩附身的虎杖悠仁、以及他们不负责任的班主任五条悟。 「呦、伏黑!才一个晚上你的伤势看起来就恢复了不少呢!」完全没有被昨夜那些违背常理的恐怖事件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