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就想继承家业,当个顶级的女富商。 既然来了仙门,同等换算一下,她就要当个顶级的女修。 系统还欲再劝,徐千屿失去耐心:“烦死了。你想去,自己去啊。” 系统委屈极了:“我……我怎么去嘛?” 徐千屿扫了一眼一只嗡嗡地盘旋在她脸前的蚊子:“喏。” “你当初既可附身琉璃杯、枕头,想必也可以附身蚊子。叫它带你去。” 说罢,她颇觉有趣,嘴角一勾,那是一个极度骄矜又恶劣的笑。 “你……”系统忍无可忍,屈辱地看了看那蚊子。 徐千屿果然聪敏,这倒不失为一种办法。 但它不敢。徐千屿如今一拳能打碎一个桩,太可怕了。它怕刚变成了蚊子,万一被她一拳挥到,自己脆弱的生命就此一命呜呼。 徐千屿练至末尾,真气迸出,手指击上木桩的瞬间,绽开了无数裂口,她“嘶”地一声缩回手去,白皙的手上绽出点点红梅。 薛师父走来说:“疼吧?搏击就是这样,这手啊,新伤覆旧伤,等哪一日皮练厚了,就不会疼了,拳风也带出来了。看看,你还要练吗?” 徐千屿面色阴郁地看着自己的手。在自己一双保养得宜的手和拳风之间权衡了半晌,她忍痛选择了拳风。 她将往手上缠紧两圈布条,便不再看它,“咣”地一下,狠狠击在了桩上。 傍晚回到松涛毓雪院,此处比她当初住的小合院大许多,也幽静许多,外间是成片的松树和花树,将这些屋子裹在中间。 弟子们有了修为,不怕风霜雨雪,故而屋子是竹木建筑,八面来风。没有雕窗,仅悬挂纱帘。风来时,外面松涛澎湃,薄如蝉翼的帘子飘动,很有些仙气。 原本是两人一间院落。但另一间屋没有人住,所以两间都算作是她的。徐千屿在院里接了一大包花瓣,准备敷脸用。 夜深了,屋内点着盈盈的灯。 徐千屿竟同时开着两个梦影筒,一面打坐温习内功,一面漫听仙界历史。 她不喜欢那老道,所以对他的课也很是敷衍,任他讲着,垂睫在钵中捣着花瓣,挤出汁液来悉心敷脸。修炼以后,她的皮肤比以往更好,光滑细腻,几乎向外透着莹润的光,她看着镜子,颇觉满意。 练完内功,徐千屿将师兄给的书翻了翻,觉得这么看着太累,心生一计:“可云,你帮我念。” 系统:? 系统:“我……” 它竟不知它还有有声书功能。 徐千屿往床上一躺:“你不是想让我攻略谢妄真,阮竹清……” 系统立刻平板无波地念了起来。 心法相关的书,甚是晦涩,徐千屿多处不懂,但要起身勾画,又懒得坐起。她手伤了,一握笔就痛,更是娇弱。 系统:“不是吧?你连笔记也要我帮你记?” 徐千屿骄矜地抬抬下巴,那桌上赫然放着一根笔。 “我不。” “谢妄真……” 片刻后,笔自己立了起来,悬在空中,平静地念着书上内容,徐千屿遇到不懂的,便叫停,抱臂喊:“画圈。” 系统控制身体,笔尖颤巍巍的帮她画一个圈,再继续向下念。 念到徐千屿沉沉睡去,笔“啪”地砸在桌上,系统极速回到她脑子里趴下,叹了口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