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用力的仰头喘息,直面冷水冲刷,喉头一下下的滚动,锁骨凸起,肌肉线条全力紧绷,骤然的低温导致浴室里热气消散,皮肤都青紫了,看着就好疼好冷。 可就算这样,那根东西依旧直挺挺硬着。 浴巾被打湿了,挂在昂扬的棍子上,像空中飘扬的白旗,又像是中世纪的白色石膏雕塑。 这幅场面,这幅场面……苏桐只感觉那一声声的粗喘像是在她耳边炸开,和那些水花一样,急速迸溅。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的面对男人的欲望。 喉腔发紧,浑身都热烘烘的,底下更是蠢蠢欲动,很想和那浴巾一样,挂在对方身上。 水冲不走、风刮不落。 一时间她都分不清楚,是她在撩楚弈,还是楚弈在撩她。 苏桐也跟着弓起身子,一下下的喘息,同频的喘息…… 大概是这次的情绪波动完全和楚弈一致,自慰起来也非常顺畅,那股子骚痒的区域终于显现出来,苏桐报复性的使劲抠了好几遍。 让你胡乱痒,让你胡乱蹿,没有男人受不了,有男人也满足不了,你是锁吗,还挑专门的钥匙? 这个想法,好像也没错,某些部位确实像锁眼一样,凹陷、窄小,等待着坚硬的物体插入,转动…… 苏桐的手不停的扭动,在热乎乎的身体里尽情的搅弄,目光死死盯在楚弈的下体上,这就是她的钥匙,好大,好粗,早晚有一天,它会插进来,撑得她四肢大张、再无空虚。 十多分钟的时间,苏桐一会儿喘,一会儿叫,好几次差点又想将奖杯插进去,但瞥到勾唇浅笑的楚则,还是不敢。 不过出乎她意料,楚弈完全是硬抗下来的,从头到尾没碰过肿胀的部位,只是硬生生淋了十几分钟冷水,一旁的水管都快被他掰变形了。 等到终于强忍下去,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待,理都不理楚则,就要走。 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折返回来站在楚则面前,看着那只录音笔,伸出手。 声音还很嘶哑:“给我。” 苏桐紧张了下,这笔一交出去,立刻就会发现压根不是什么录音笔,就是一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圆珠笔。 楚则半点不慌,又摁了两下,甩了甩,演技精湛:“哦?进水了,坏了”,说着随手便扔进了垃圾桶。 还轻笑的看向楚弈的下腹。 “怎么,这么想多听几次?舍不得的话,不然自己捡起来。” 楚弈犹豫了半秒,还是拉不下脸去捡,反正已经坏了,而且这东西,他确实也不打算听第二遍,有些东西一旦真的踏出去,恐怕就回不来了。 至于楚则扔笔,他半点没怀疑,这种狗比看戏的恶劣行为,就是他能做出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