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钰笙想到了什么,抬头去望。那人正学着自己挑弄舌尖的手指,将那粉白色的棍子蹭上云染衣下体凸起之处,棍身早已用她泉里的潭水浇得透亮,看着像是一条泛着银光的粉蛇。 那蛇头边吐着水边舔舐那敏感泛麻的软嫩之处,一路上由上到下不断刮蹭,还觉不够,又试着用手指去拨开深藏在肉间的花珠,拨开后,便用蛇头还在冒水珠的那口怼上它。 微微使劲,玖要用自己的命根中最紧要之地,来与她最能愉悦之处紧密相贴,可惜蛇头太大,他并不能看到是否真能吻合。 他有些忍耐不住,身体本能有想律动的趋势,他缓和了节奏,轻轻怼上那地,开始揉弄,每一下都坚定而稳重,只想用自己的命根掀起她更大的情潮。 喘气声开始回荡在整个略显空荡的大殿,最终落在两个男子的耳中,玖早已落败于欲望之海,而另一个男人也开始尽显狼狈之态。 慕钰笙的指尖微微发颤,只是这种微促的女子喘息竟能逼迫自己成这样,云染衣的脸上开始绣起了数片晚霞,由耳根,脸颊,颈上,乃至锁骨下方由绳带过紧而溢出的嫩肉。 原本只是想早点完成侍奉的要求,才与那男人配合,虽然也有夹带私心的成分——教训一下这个房中术极差,连女人都不会取悦的菜鸡。 可是抬眼看到的就是那道晃眼的肉棍,搅弄着吸吮自己手指女人的肉穴,自己向来不会轻易因为这种事动情,可是眼前的活春宫,真正的活色添香,远比画本子中的要更让人想要亲近。 慕钰笙念此,吞了口口水,抿起的唇有些发干。自己不过小小教训他人,怎么有种被人坑了的错觉。 狼狈而又故作镇定的样子落入玖的眼帘,他怎么会看不出?都是男人,本以为是个多强的高手,听了几声喘就开始情动难抑。不过云染衣确实是个妖孽,明明远如高月,却近可撩心。 若是真能把她带走,玖还真有牡丹花下死的自觉,藏起来锁住双脚,捆住双手,真要是交待在她身上,拿寿命为代价温存缠绵也值了。 想到这,银蛇的揉弄力度逐渐加重,继而转为顶弄,速度也开始提起。 无论以后怎样,今夜她的身体只能是由他侍弄,玖好容易生起的得意情绪,开始恢复久违的痴狂。 云染衣受不住这力道,开始试着微微扭动着被箍住的腰身,臀部一再回缩,直至贴紧底板。可是避出的这点子空间,哪里像是挪移,更像是揉蹭,这番倒是让玖误解了,他以为是她索求。 于是更为用力的挤弄,配合着她的扭动,将敏感的花珠极尽可能的碾磨,调弄。 远超想象中的快感像一层层浪潮卷拍过来,早已不满足于腿心的栖息,开始游移于每寸肌肤的驿站。她的脑中空白如浪花,仅剩的理智开始全部逃走,所有的快感堆迭到一个狭小的出口,云染衣想起以前在梦中的那个人,也是这样的让人难以逃离。 “师……师兄,我受不了了,呜呜呜,给我个……痛……痛快吧。” 两个男人身体都僵了一下:一个官配丈夫,像是被冠上了莫种难以言说的颜色的帽子,一个侍奉初夜的工具人,吃了一口一线的热瓜。 玖哑然失笑,压下翘头舔舐花珠的银蛇,特意用炽热的肉身挑弄还没来及收拢的肉片,循着本能紧贴着花瓣瓣身顶弄着,最初慢慢舔舐,待到渐入佳境后开始加快速度,直到云染衣再次舒展眉头时,便捉住机会在最后一个划到入口的位置,闯了进去。 与此同时,他用断不成声的气音,低低地咬着几个字:“好啊,我便给你个痛快!” —— 初次炖大肉,喜欢的宝子们,投个珠珠,给个留言哇,下章接着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