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朗:“……” 宁朗和偷听的楚斐齐齐出了一身冷汗。 “那照你这么说,她其实又是喜欢我的了?”宁朗说着,又高兴了起来。 宁暖沉默了一下,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哥哥口中说的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姑娘。” 宁朗口快道:“力大无穷,性情豪放,还能打老虎!” “……” 宁暖心想:兄长能活着回京城,可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她又不忍地道:“按照哥哥你这么说,或许那位姑娘……是当真没将哥哥放在心上。” “……” 宁朗顿时崩溃:“她怎么这样!” 宁暖心中又想:兄长口中说着不喜欢那位姑娘,可如今看来,却是上了心的。 听兄长的意思,应当是那位姑娘被占了便宜,也不知怎么的,宁暖看着他,反倒觉得他才是那个被始乱终弃的人。 屋中的小丫鬟们早已经陷入了呆滞之中,香桃怔怔地张着嘴巴,看着宁朗,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宁暖将众人挥退,让香桃守在外面,她关上门窗,这才严肃地朝着宁朗看了过去。宁朗和她的视线对上,顿时抖了抖,莫名觉得她有了几分江云兰的影子。 “阿暖?”宁朗弱弱地道:“发生何事了?” “我倒是想问问哥哥发生了何事。”宁暖蹙着眉头看着他:“哥哥做出了这种事情,竟然还想要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轻轻松松从青州回到了京城,哥哥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 “我……我说了,我会娶她的。”宁朗小声道:“只是她不答应,我也正发愁着呢。” 他说完,又察觉出不对劲来:“阿暖,你又发现了什么?” “哥哥还想要瞒我什么呢?” 宁朗登时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宁暖严厉地道:“哥哥贸然对其他姑娘出手,已经是做下了天大的错事,哥哥还想从青州跑回来,我就问哥哥,哥哥道歉了没有?” “道歉了。” “那位姑娘是如何说的?” “她说让我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宁朗委屈地不行:“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情,想要负起责任来,可她不答应,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提起这件事情,宁朗觉得自己才是最惊吓的那个。 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也记不得了,就记得那天晚上整个山寨都热闹的很,他与几个山匪朋友在一块儿喝酒,一不小心喝得多了,后来的事情就忘了。等到第二天醒来时,他才发现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和那人在一个被窝里。 宁朗差点吓掉了半条命。 再等那人醒来时,他还以为自己也要像之前那头老虎一样被她一拳打死,谁知道等他忐忑道完歉,还反过来被安慰了一番,当他提出来会负责时,她半点都不带犹豫的,就直接拒绝了! 宁朗从前在心里头腹诽过这人粗鲁又蛮不讲理,又是个山匪,还怀疑过她是不是男扮女装,如今却是又希望她能像个普通女人一些。 结果他追在那人身后缠了两天,还反过来被揍了一顿。他心里头急得不行,一着急,直接找了一匹马就跑了出来。他本意是想找找最聪明的阿暖来替他出出主意,等出了山寨以后才冷静下来,可又不敢回去,只好一路跑回到了京城里头。 “那哥哥跑回来了,不也是什么也没有说?”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