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众地将所有人叫来,连宁晴他们都来了,是不是你惹了什么祸事?” 宁彦文一愣,张口就要反驳,又听宁彦亭幽幽叹了一口气,有些责备地看着他:“二弟,若是你有什么事情,只管我和三弟就好,我们是兄弟,还能有什么不能帮忙的?娘年纪大了,你不让她好好休息,怎么还能让她劳累呢?” 宁彦文:“……” 宁彦文连忙道:“大哥,这回不是我的事情。” “不是你?”宁彦亭又转身朝宁彦海看去:“三弟,难道这回是你?是了,你平日里也一向爱闯祸,从小到大,我和二弟都帮你担了不少责任,前不久也……唉,三弟,你也是,若是真有什么事情,找我和二弟就是了,为什么要惊动娘呢?” 宁彦海翻了个白眼,说:“大哥,这回也不是我的事情。” 宁彦亭很是惊讶:“也不是你。” “好了。”老夫人沉声道:“我这回将你们叫过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和他们俩都没关系。” 宁彦亭左右看了看,恍然明白了什么,又不敢置信地道:“难不成是我?娘,我最近可没有做什么,连一点祸事也没有惹。” “不是你。”老夫人说:“你真想知道,不如问问你的好女儿。” “阿暖?”宁彦亭回头:“阿暖,你做了什么?” 宁暖不卑不亢地道:“爹,女儿也什么都没有做。” 宁彦亭转过头来:“娘,你看,阿暖也说了,她什么也没有做。” 老夫人:“……” 这般理直气壮的态度,老夫人也是头一回见。 还是宁晴先沉不住气,抢白道:“大伯,你不如看看这些首饰,那都是暖姐姐一个人买的。” “首饰?”宁彦亭迷糊了:“阿暖买些首饰怎么了?她是个姑娘家,是该好好打扮,难不成这首饰也有什么错不成?” “可不是嘛,今日铺子送了首饰过来,我和昕妹妹特地等着暖姐姐过来挑,可暖姐姐倒好,将所有首饰都要走了,没给昕妹妹留下半件,若是暖姐姐喜欢,倒也没什么,可这出的都是公中的银子,若是暖姐姐的私房,我也不说什么了,可既然是公中的银子,那怎么能那么乱花?” 宁彦亭回头:“阿暖?” “我看晴妹妹将所有玉饰挑走,又听晴妹妹说这是公中的银子出,便以为都是这样的。”说道这里,宁暖轻轻一笑:“从前铺子送来首饰,两位妹妹可从来没有知会我,我还以为都是如妹妹说的那般,若是喜欢,就能全都挑走。” 宁彦亭转头:“娘,您看,这也是阿暖头一回挑首饰,不知道这个道理。再说了,您看,阿暖以前从来没有挑过首饰,这回不过是挑的多了一些,就当是将从前几回都补回来了,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哥可千万别这样说。”二夫人道:“大哥不管府中内务,恐怕也不知道府中艰辛,若是从前,姑娘们喜欢就都拿去了,可如今却是不同了,府中日子过得比从前要艰难一些,若是每回都像是宁暖这般大手大脚,恐怕这再过不久……”她意有所指地看了宁暖一眼,停了话。 宁母哼了一声,道:“这就奇怪了,宁家家大业大,怎么到了二弟妹的手里,日子就过的忽然艰难了。” 二夫人就等着她这番话,一听她问出来,顿时眼前一亮,张口便和她算起账来:“先前大哥受了伤,大嫂从公库里取走了不少珍贵的药材,大哥休息了半月,大嫂便找理由,要了不少东西,原先我想着,那也是为了大哥,想着也就算了,可如今大哥的伤已经好了,可大嫂非但不节制,还愈来愈过分,饶是宁家家业再大,也远没有大嫂这般大手大脚花的厉害。” 二夫人很是兴奋。 这些日子以来,她有多忍气吞声,如今就有多激动。她已经将江云兰这些日子拿的东西全都记了账,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江云兰也实在是不客气,就算是任何人见了,都要吃惊。 她也不担心江云兰要和她对账,就是对了,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江云兰这段时间有多过分! 只见宁彦亭转过头去,深深地看了宁母一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宁母昂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