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夏和廖昭杭建立关系前,做过三个约定。 一,无性实践。 二,不干预对方私人情感。 三,如有一方恋爱,关系自动解除。 廖昭杭的确违反了约定,但那又怎样。 廖昭杭把人抱进怀里,让阮芙夏坐他腿上,手垫着她发烫的屁股,抚摸皮带打出的红楞。 “说话。” 臀肉被缓慢揉动,他的安抚令阮芙夏稳定情绪,她半倚着廖昭杭,手在他胸口指指画画。 写了两个字: “主人。” 廖昭杭从未如此讨厌过这个称呼。 她不是天真的公主,她是狡猾的大小姐。 他诱惑逼迫,她也仅会说“喜欢主人”,但从没说过喜欢廖昭杭。 而主人这个身份,可以被任何人代替。 阮芙夏只喜欢他带来的身体快感,和他暧昧,也可以和别人暧昧。 可廖昭杭早就不满足于此。他要她的身体,也要她的心。廖昭杭烦透了自己连阻止她和别人约会的立场都没有。 午后的微光从帘隙斜照在阮芙夏发梢,浸染上带甜的玫瑰香。 不管她是装傻还是迟钝,廖昭杭想摊牌了。他不想再维持这种主贝以上,恋人未满的模糊关系。 手由臀部揉到阴部,隔着内裤轻抚。 靠近穴口的那块区域水涔涔的,廖昭杭用拇指按压揉弄。 实践结束后的廖昭杭,温柔细心,阮芙夏很满意。她趴在廖昭杭颈窝,身体因他的抚慰软成一滩水。 廖昭杭低眸,心被她挠得直痒,轻声道:“如果我说,我不想当你主人了呢。” 阮芙夏从他怀里起来,“什么?” 廖昭杭呼吸平静,目光柔软,“你能给周源约会的机会,那你能不能也给我一个机会?” 阮芙夏呆愣住。 廖昭杭对她说的最多的是强硬的要求,哪时用过这么卑微的请求语气。 阮芙夏不是傻子,因着样貌出众、家境优渥,她从小就常收到来自异性的示好,她在感情方面比其他人更敏锐。 但阮芙夏只喜欢玩,不想谈恋爱。 “怎么,你也想和我约会?” 嬉皮笑脸,一点也不认真。 廖昭杭眉峰一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他。 四目相对,须臾寂静。 喉结滚动,他对她说:“我喜欢你。” 如在风平浪静的深海投下一颗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