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菊穴,听到廖昭杭说:“屁股抬高。” 阮芙夏努力塌着腰,翘起屁股,还没做好准备,坚硬的木板“啪”一声落在她的臀上。 “嗯……”第一下不算重,她只是闷闷从鼻腔里发出一声。 碎发垂到了眼前,想用手拨开,廖昭杭警告说:“别动。” 头发蹭得鼻尖很痒,阮芙夏忍着不动,一只修长的手帮她整理了碎发。 廖昭杭动作柔缓,像对待深爱的恋人,口中却道:“考试作弊,撒谎,逃跑,你可真够能的。” 他细数她的罪名,道:“五十下,还剩四十九。” 五十…… 阮芙夏想讨价还价,被廖昭杭打了一下左边的臀。这回他发了力,软肉顿时灼烧起来,火辣辣地发疼。 “啊……”阮芙夏低叫,之前实践廖昭杭从没这么使劲过。她可怜兮兮地埋下脸,轻唤:“主人……” 声音细小,挠着廖昭杭耳根。他面不改色,对准右臀连打几下,间隙中发问:“你答应了周源什么条件?他肯帮你作弊。” 瞬间的疼痛后,是密密麻麻的痒,宛若千万只小虫啃食。 阮芙夏体内涌出热意,抑着颤声,回答他的问题:“和他……约会。” 窗外雨渐渐小了,仿佛因她一句话静默。 廖昭杭没接话,只是握着戒尺的手指根根收紧,用力到指甲泛白。 房间响起接连不断的啪啪声,连雨都掩盖不了。 “疼……”阮芙夏吃痛,塌下身,平趴在床上,眼泪直往外冒。 揪着床单向前爬,被廖昭杭禁锢着抽打。 廖昭杭捞起她的腰,逼迫她重新撅起屁股:“还敢躲?” 雪白的肌肤烙印上道道红痕,如从树上摔落的桃,溅出斑驳汁水,弥漫绚烂的粉色。 “主人……”阮芙夏臀上火辣辣烧了一片,哼唧又啜泣,心脏跟着戒尺扬起、落下,颠来倒去。 抬起一条腿向后伸,蹭他的裤缝,呜咽求饶:“主人……” 这一声很娇,酥软到骨头,又掺杂着哭腔,惹人怜惜。 然廖昭杭面无波动,她惯会用这些拿捏人的小伎俩。喜欢被打,打疼了又哭,每次要教他心软,最后还是他哄她。 这次他不会停手。 打到四十下,她已经有点受不住。 阮芙夏娇生惯养,皮肤比常人要细腻嫩软,那里已满是缭乱的红。 只是从她嘴里听见对别的男人的承诺,廖昭杭就控制不住想要继续施加惩戒。 怎么可以,和别人约会。 “你真是……”廖昭杭顿了下,“越来越不听话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