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来。” 夫人该是在忙活顾老夫人寿宴的事情,春儿“哎”了一声,低眉顺眼的答应下来。 这么佛系的东西该送给顾老太太静静心,别整天都那般暴躁易怒,动不动就拿拐杖抽人。 一想到明日便要去柳府,柳苏脸都苦了。 程娇有所耳闻,晚间用过晚膳便带着云兮来畅芳苑请安。 彼时柳苏整在规划新店的摆设和布局,考虑店铺的房屋该如何建造,杏儿就进来了:“夫人,小姐到了。” 柳苏一怔,还以为是假死事件有什么进展,连忙叫杏儿把扔给请了进来。 程娇恭恭敬敬,纵使没什么外人在也好生行了礼仪:“母亲日安,女儿来给您请安了。” 柳苏倒是挺不自在的,□□儿看茶,程娇坐下之后微微一笑:“不知明日的寿礼母亲可准备妥当了,女儿这里置办的有多出了一分。” 程娇心细,知晓柳苏与顾老夫人积怨已久,大概怕是连寿礼都不大愿意送的,她恨不得顾老夫人犯病死在床榻上,所以早早备下了两份贺礼。 柳苏回答:“备下了,一串黑灵木制成的佛珠,且被神音寺开过光,寓意不错。” 程娇心里诧异了一下,不想柳苏这寿礼挺妥当,不过她也没想很多,今日来还有第二件事情。 柳苏看懂了程娇的暗示,把春儿和杏儿支开,程娇的云兮亦是如此。 待到没人,程娇才叹了口气,看向脸带关切神色的柳苏,开口道:“或许叫你失望,不过事情你大抵也该清楚,父亲近日被罚,远在边关且归期不定,顾老夫人的寿宴也要错过。” 说到这里程娇微微一顿,似乎是在向柳苏解释目前的状况。柳苏亦懂得程娇是何意,她是在透露程墨的难处,今日讲这些无非就是说假死事件恐怕要往后推。 柳苏理解的点头:“我晓得的,并没有怨言,你不必如此。”她也看得清局势,程墨这个样子也真的无法提假死之事。 程娇见柳苏理解,悄悄松了口气微笑:“如此便好,你且安心,我答应的事情绝对会做到。” 程娇此人没有人能比柳苏了解了,她自然信任她,朝她莞尔:“无碍,我信你。” 柳苏这话倒是说的轻飘飘的,都不知道压根儿过不过她自个儿的心,却叫程娇发愣了许久,这份十足的信任使得她心沉重了两分。 第二日很快到来,柳苏与程娇坐在同一辆马车之上往柳府去。 柳府距离将军府邸并不太远,柳府发迹之后为了方便与将军攀关系所以在将军府附近盘了一座宅子,可谓是煞费苦心。 无怪乎顾老夫人总是动不动就上门打柳苏,各种不给她好脸色看。实际上原主对顾老夫人的感官是有些复杂的,面对她有自卑有敏感有恐惧,但更多的还是厌恶和不满。 柳苏记得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便是,程娇和危叙言结亲之后,仅仅是因为程墨对原主的一个温和举动,顾老夫人为了给程娇铲除异己,她亲自派人给当时得了重病的原主下绝孕药。 柳苏什么都生不出来,那么将军府的一切都会是程娇的,因为程墨无男丁。 有些人的屁股一开始就是偏的,好像柳苏跟顾老夫人流的血液不一样,柳苏就不该叫她一声亲奶奶似的。 可惜程墨不碰原主,所以原主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被自己亲奶奶下药到不能生育这件事,也着实是有些可悲了的。 柳苏想到这些微微叹息了一声。 马车里,程娇多看了一眼柳苏,开口道:“待会儿我会与你走在一处,你我不要分离。”这样顾老夫人多少会看在程娇的面子上不会那般刁难柳苏。 柳苏讪讪然,程娇好以为她叹气是在担忧,其实并不是,不过误会了也挺好。她想的是什么又不能真的告诉程娇。 柳府到了。 因着程墨的缘故,今日前来贺寿的大有人在,相当一部□□份还不简单,府外的马车安置了许多,有一些颇有气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