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的。” 听寒冰这么一说张鑫还有些没长开的脸庞上竟划过了一丝悲伤,头也缓慢的低了下去。毕竟张鑫还是个孩子,寒冰自然不能像对待大人一样寻问他: “有些事情需要你的配合,你也知道村子里有人死了我们也得例行公事。” “没事寒叔,有什么事情直接问就行。” “昨天晚上七点以后你在哪里?” “在家看电视,自从父母去世以后我几乎没怎么出过屋。” “你和田傻之间认识么?” “认识,但不熟。只是见面说话的那种关系,你也知道他脑袋有点问题,和我们玩不到一起。” “到也是,那田傻的妻子你认识么?” “寒若昔?也都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对了张鑫,你的父母打算怎么处理?” “只是想在多陪陪他们几天,毕竟连最后一面都没看见。” 张鑫一提起自己的父母泪水便开始在眼圈打转,一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孩子遭受到这样的事情的确令人同情,况且他父母的死跟寒冰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寒冰看着张鑫一脸歉意的上前搂起他用安慰的话语说道:“放心吧,叔叔一定抓到凶手为他们报仇。” “恩。” “……” 从张宝家出来后寒冰感觉心情异常沉重,这个世界上仿佛就是有许多的事情不如想象的完美,张鑫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如果可以,此时的寒冰真希望自己能够代替这个孩子承受一切的痛苦。 看了看表6:00整。 在一个小时好戏就要上演了,为了确定万无一失寒冰又给良辰以及王忠打了个电话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他才敢把心放到肚子里。 然而另一面,寒冰所看不到的地方。 接到消息后田傻的父亲和几个邻居上医院将寒若昔的尸体抬了回来并且放在早上现定回来的棺材里,结婚的第二天便是儿媳的葬里,过来帮忙的一些邻居都感觉上苍的不公。 本以为田傻娶了个漂亮的媳妇,可谁也不会想到幸福的日子还没有开始,甚至礼堂的五色的彩条都还没有来得及撤去,礼堂就变成了灵堂。 田傻虽然脑袋有问题,但此时似乎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亲眼看见自己的媳妇被人抬进了棺材他便开始大哭了起来: “我媳妇睡了,不要把她放在这里,她只是睡了,一会就能醒。” 这一连串的叫喊让在场的人心里都酸酸的,寒若昔的母亲虽然早就知道女儿的死,但当真正看见女儿尸体的时候也没能坚持住,一激动昏倒在了地上,就连寒若昔的父亲,也顿时表情拧重了起来。 “田家还真够意思,这要放在我身上才不帮着办理葬礼呢,才结婚一天,说句不好听的或许俩人连那事都没办呢……” “你就得了吧,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以为谁都像你没心没肺。”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看这以后田傻要是想在娶——难喽。” “可不是么,家本来就穷在这么一折腾恐怕连家底都进去了。” 几个在一旁看热闹不闲事大的人唧唧喳喳的谈论着,而屋里却是哭声一片,当然哭得最严重的还是田傻。 谁说傻子无情,傻子可比正常的人有情多了。 也不能这么说,恐怕是傻子善于把自己内心的感受表达出来,而正常人却没有这个机会,他们只能将委屈往自己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