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 寒冰与陈亭屹立在一处破木门前,寒冰站在愿地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并且点燃一根烟抽完。 此时的他必须要冷静,看来昨天的鲁莽确实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打击,此时他的脑海里还经常想起田文广肉包子型的大脸庞和福气冲天的肥胖身体。 “要进去么?”陈亭站在原地看着寒冰直打哆嗦,如此冷的天气对于她来说躲在家里舒舒服服的泡一天的热水澡此时也已经成为了奢望。 寒冰并没有及时的回答陈亭的问话,他站在原地狠狠的吸了几口烟后又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最后终于打开了破旧的木门。 院子很小,寒冰两个大步便迈到了小屋的门前并且礼貌的敲了两声门。 “谁啊。”熟悉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寒冰看了眼陈亭压制着自己心里的那一股鲁莽劲平和的对里面的老人说道:“鬼婆,我是寒冰,还记得我么?昨天我刚来过。”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此时鬼婆已经将门打开,慈祥和蔼的老人形象让陈亭略显得吃惊。 这也难怪,寒冰昨天第一次见到鬼婆的时候恐怕比她还要夸张。 “来,快进屋来。今天这天太冷了,无缘无故的就下这么大的雪。”鬼婆拉着寒冰的手热情的将他请进了右边的屋子,再次看见老人和蔼的笑容,寒冰的心似乎一下软了下来。 他本想刚一进屋就直接向左门走去,但此时他却只简单的望了一眼。 房间的腐臭味道显得越加浓烈,寒冰和陈亭被鬼婆请到了土炕上。 鬼婆则坐在地下摆放的椅子上微笑的看着两人。 “鬼婆,我这次来主要还是要问您一些事情,希望您能主动配合。”在屋子里温暖了一会寒冰直接进入了话题。 “啥事就说吧,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鬼婆依然微笑着,并没有露出任何让寒冰觉得可疑的举动,然而坐在寒冰旁边的陈亭此时却脸色显得有些难看双手不自觉的挡在鼻子前方。 “是这样的鬼婆,我主要是想问一些关于你女儿桥月的事。”寒冰按照自己心里计划的一步一步的问着。 “桥月?”鬼婆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摆放在桌子上的黑白相片眼里瞬间闪烁出了泪水,“桥月是个命苦的孩子,她的父亲在她没出生时就死了。她从小就跟着阿姨在城里长大,本以为可以在城里可以有出息。可谁知道却变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鬼婆的话语有些含糊,声音低沉的让原本就阴沉的小屋显得有些诡异。 “我听到过一些传言不知是真是假,听说桥月——不知自重。”寒冰听完鬼婆的话皱起眉头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胡说,桥月一直都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正如寒冰所想鬼婆忽然将声音提高了几倍声音底气十足的说道。 “既然是胡说为什么村民一直在流传着这样的说法?难道是村民们故意要陷害桥月?”寒冰并不满意鬼婆的回答声音平和的问道,而此时陈亭一直在左右的寻找着什么并没有认真听两人的谈话。 “村民之所以会这样看待着桥月,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整个事情的原委。”鬼婆深深的陷入了沉思当中,许久含糊不清的话语从嗓里发出开始讲述着事情的真相,“桥月美丽大方天真可爱,要怪就怪那些无耻的男人。” “男人?”难道当初这个桥月的故事还另有隐情不成?寒冰这样想着若有所思的说了句。 “没错,那些男人各个都没安好心,各个都想霸占桥月。想必你一定听说过那次吵架吧,桥月被人把衣服撕懒在零下几十度的天气里站了好长时间。每个人都在骂着桥月,每个人都在看着她不堪的笑话,你知道这是什么感受么?”鬼婆想到可怜的女儿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了下来,她从桌子上拿起手帕缓慢的擦了擦皱纹满满的眼圈。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