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痕。”女人话还没说完田文广就在一旁打断了她的话疑惑的说道。 寒冰则走到尸体旁边等待着女人的下文。 听见田文广的话女人笑了笑用手指着尸体空旷的脖子处认真的说:“我猜测让死者致命的伤口应该在脖子,也就是说凶手很可能先用利器穿透的死者脖子后将头砍下,你们看下这里。” 女人指着无头尸体脖子喉咙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其余的地方很规则,凶手是用砍刀从正面直接砍下去的所以脖子后面会残留出一小块皮,而喉咙处的这向下凹出一小块。才是凶手将头砍下的真正原因。” “你是说凶手是在掩饰自己的杀人手法,如果用刀从正面砍下脖子是不会出现凹下去的。”田文广听完女人的描述佩服的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凶手将死者头颅砍下来也许是想掩饰这点。还有,在看一下这里。”女人指着无头尸体的上半身说道:“尸体并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看来死者一定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瞬间毙命。”女人说完后看了眼寒冰又从一旁拿起一个小口袋放在寒冰的面前。 “这是什么?”寒冰看着透明口袋,里面并没有任何东西。 “这是死者的唾液。”女人对寒冰解释道。 “唾液?这东西有啥好研究的?”还没等寒冰发问田文广好奇的拿起透明袋子看了看好奇的问道。 “平常的唾液自然没什么研究价值,但死者嘴角残留的唾液并不是他的。”女人说完走向桌子上将盖着头颅的白布打开,田文广倒吸一口凉气迅速将头转向其他的地方有些恐慌的说道“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这就不在我工作的范围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死者临死前一定和人接过吻。还有一点你们万万都不会想到。”女人一脸严肃的看着寒冰停顿了一会,表情严肃的让寒冰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 “是什么?小姐,你就别卖官司了。”田文广不敢正视头颅斜着眼睛看女人焦急的说道。 “他的舌头失踪了。”女人说的很低沉,特别是后几个字说的很缓慢。 田文广寒冰两人听完后相互看了一眼都吃惊的愣在了原地。 “舌头失踪了?张宝不是哑巴,舌头一定也是被凶手割下去的。”沉默半天后田文广肯定的说道。 “凶手为什么要割舌头呢?”寒冰听完田文广的话更是一头污水,如果说凶手砍下头颅是为了掩饰致命的伤口,那割舌头又代表着什么呢? “没错,舌头失踪了。至于为什么失踪这也不在我工作的范围内,我想可能凶手有洁僻吧。”女人调侃的说了一句在笔记本上翻了翻又说道:“张宝的尸体我暂时就能提供这么多了。” “这凶手真够残忍的,依我看估计也是有点变态之类的。”田文广听完女人的话在一旁自顾自的说道。 寒冰则在一旁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尸体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旁边的担架对女人说:“说说这具尸体吧。”寒冰说完女人便将铺在尸体身上的白布掀开,烧黑且有些干枯的尸体马上呈现在几人面前。 田文广看了一眼后又将头转向一边,寒冰则祈祷着能从这具尸体上找出什么答案来。 ………… 正在寒冰田文广和法医在与尸体对战时,良辰这边显然平静了许多。 刚才一米长的黑猫虽然是良辰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过,而且还跟良辰的脸上留下一排浅浅的挠印,但这些对于良辰来说只是一场虚惊而已。 晚饭上李老娘一直在谈论着今天在鬼婆家发生的事,良辰则继续保持沉默不语低头狠劲往嘴里送着饭。 晚饭结束后李乐父母将李乐叫到了他们的房间,良辰知道一定是李乐父母在教李乐对待男朋友该如何,对待老公该如何计划什么时候结婚之类的事情,这些事情良辰是不便在一旁听着的无奈下只好回到李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