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中可以听出她的委屈。妇女的老公和桥月有着不正当的关系,正好被妇女撞了个正着。 在撕扯的括成中妇女将桥月的衣服抓得稀巴烂,在场看热闹的村民非但对这种情形不理会反而开始起哄指责桥月。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桥月就这样含着泪站了整整一个多钟头,她没求饶,也没后悔,头一直冷傲的抬着。 鬼婆赶到时桥月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发紫,身体也在剧烈的抖动着。 妇女见鬼婆来了才停下手气冲冲的跑进屋里,围观的村民见没热闹看也都议论着散开了。 从那以后桥月就在也没有出现在任何人的面前,有人说是跑去桥月阿姨那了,也有人说怕出来丢脸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这些说法没人敢证实,也没人敢在鬼婆面前问起。 直到两年后的一天凌晨,那天正好是元旦的第二天。 村里的几个老爷们通宵打完牌顶着寒风回家,在一棵大树上,他们看见了桥月悬挂在半空的尸体。 雪白的长风衣,浓艳的脸庞,寒风将她的头发和衣服吹得漫天飞舞,桥月的眼睛几乎快要暴烈出来,正呆滞的袅视着整个村庄。 ………… 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十五点整。 田文广用了好大的力气将李强遇害时的场景说了一遍,然后从旁边烟盒子里拿出一根烟大口的抽了起来。 “这就是整个案件的经过么?”寒冰听田文广激情的讲解完毕后皱着眉头想了想后有些不解的说道。 “恩,整个案件就这样。”田文广似乎很满意刚才的讲述,挺了挺肚子拿起水杯狠劲的喝了两口后回答道。 寒冰又沉默了一会有些疑惑的问道:“难道这两天你们没继续追查案件么?怎么一句也没提到这几天你们都发现了什么?” “查了,我们问当时跟李强在一起的刘庸了。”田文广听寒冰的话脸一板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刘庸怎么说?”寒冰无奈的摇了摇头,案件是发生在四天前,而此时却连口供都没有录好,这让寒冰对两位叔叔的办事能力产生了巨大的怀疑。 “说是一个白衣服的女鬼拿把水果刀杀的。”田文广一下坐在椅子上理所当然的说道,王忠一直坐在一旁默默的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白衣服的鬼?那这么说是有人扮鬼杀人了?”寒冰对于田文广草率的回答明显不满意。 “我看未必是扮鬼,这鬼婆本来就是弄这些玩意的,说不定看李强不顺眼放个鬼出来把他杀了。”田文广悠闲的抽了一口烟后晃动着大腿说道。 “田叔,就算是鬼杀人也得给这个鬼治罪。”寒冰站起身将刚才从田文广手里拿过来的稿纸放在桌子上看了眼忠叔说道:“忠叔,你的意思呢?” “根据他所说的是当时看见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女鬼,刘庸在讲述的时候特害怕,我看他说的不一定是假话,或许真就看见鬼了。不是俺们迷信,就这么大个村子几百个人,每个人什么性格甚至连爱好什么的咱都知道,这李强根本不可能是村里人杀的。”王忠半天没说话,这一说就把村子里所有的人都给否决了。 “这当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现在人民没有要求难道要我们逼着村里人查啊。”王忠说完田文广又在旁边插了一嘴。 寒冰听完眉头挤在了一起,轻轻的吐了口气若有所思的说道:“咱先不说怀疑谁,李强死了他的家人就不急着找出凶手么?” “不是不想,在他们那已经有真相了。村里人老一点的谁不知道鬼婆的可怕,案发的那天晚上李强欺负了鬼婆,这做女儿的看不过去跑出来教训一下也理所当然。”田文广没有一点正形,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的说道。 寒冰听完后摊了摊手,无奈的继续说道:“你们都说鬼婆的女儿早就上吊死了,死人还能跑出来杀人?”寒冰说完觉得在这样讨论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将刚才脱下的军大衣又披上:“我看我还是亲自去李强家走一趟吧。” 这句话刚说完,寒冰已经打开办公室的门快速的走了出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我到要看看他能问出什么东西来。”田文广看着刚被关上的门狠狠的说道。 忠叔瞪了一眼他喝了口茶说道:“不能怪寒冰,他刚过来对这里一点都不了解。你我刚来时不也和他那样,估计一会他回来就不会再怀疑咱俩的话了。” 王忠说完也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门似乎在回忆自己年轻时候的事。 大雪依然在下,寒冰在大雪里脚步飞速,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就停在了受害者李强家的门外。 院里的灵堂还没有撤,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