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尷尬的和他说明今天晚上要谈的事。 沉若阳这个名字,席易声有点朦胧的记得他好像听过这个名字,但是从哪里来的他已经忘记。 「不接吗?」他看向她 「等等吧,反正到时候见面还是会讲到的,那...我等等就要去找他,可能现在就要离开了......」 她有点不捨的回看他。 「嗯。下次见吧。」他承诺了她,下次,他们还会见面。 「嗯,再见。」 她害羞的就这么从疗养院离开了。 「搞什么,未免也太矫情了吧。都不像原本的白语之了。」 她开心剁了剁脚,嘴上停不下的笑意,充斥在她心花怒放的心里。 ---- 到了咖啡厅,她寻找着他的身影。 「之之,这里。」 沉若阳挥了挥手,示意他坐在哪里。 他们像上次一样点了餐点,然后意外的白语之先开啟了话题。 「我想要翻八年前的案件,你愿意帮我吗?」 她诚恳的看向他,用请求的语气。 「你使用了?不然为什么你一直执着八年前的案件?」 「恩,我看见了兇手是其他人不是席易声。」 「但是想翻案不是这么容易解决的,还要当年审案的法官、警官、还有证人。而且时效性也超过太久了,想翻也不是这么简单。」 沉若阳提出癥结点。 「法律确实是给人民一个保障,但那是在情之后,如果本来就不是事实为何还要捏造成真正发生的事?」 她严厉的语气,彷彿这个案件受害者是她一样,愤怒渐渐燃烧。 「你别忘了,我仅仅也是一个小小的警官而已,要翻案也是要由律师和法官来裁决,并不是我。」 尷尬的气氛在他们俩之间徘徊,白语之再次打破沉默。 「你可以帮我查查当年审案的法官是谁吗?」 她再次向他提出了请求。 「这是我唯一第一次提出请求于你,可以答应我吗?」 沉若阳沉思了一下,其实他知道的。当年那个审案的法官是谁,在她上次提过之后,他就好奇的翻阅一下警局里的案件,上面记录写的法官名字,让他在熟悉不过,沉其万,他的父亲。 既然是父亲做的案件,那么应该是合情合理的状态。 但是现在白语之告诉他,席易声不是兇手,那么他的父亲,不就审错了犯人? 他还要在欺骗她一次吗,可是她终究有天还是会知道的,以她的超能力来说,想瞒也瞒不了。 他的父亲恩重如山于他,另外一个是他最深爱的女人,他要怎么办? 但他由衷选择了父亲。 「抱歉,这件事我不能帮你,我真的没有这么大的权利,可以查这件事。」 他敛下了脸不想正眼看她失望的样子,他欺骗了她第二次,为了他的父亲还有父亲的品格保证。 白语之什么都不想说的看向他,看来,他果然是一个,就算天塌陷也不会为自己挡的人,她明明已经知道沉若阳就是这样的人,她依然想要再相信他一次,看他口中的爱她,到底值多少?但是从他敛下眼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他不是不查,而是犹豫,而让他犹豫的理由,一定胜过她,那么他到底凭甚么夸下海口的说,他一定会再守护她? 「好,既然那是你的决定,我也不能说什么,有的是我自己来翻,再也不会麻烦你了。」 白语之失望透顶到,连最后想要和他辩论的想法都没有。 他依然是沉若阳呢,果然八年后什么都不会改变。 她站起身来,付了咖啡的帐,转身就要离开。 沉若阳着急的拉住她得手,逼得她转向他。 「之之...我......」他欲开口说话,却又说不出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沉若阳,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从来就不是我们,直到最后我都好想告诉你,你不爱我的,你更爱你自己的。」 她最终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只剩沉若阳用迷离的眼神看她走远,这是第二次,他看着她从他的身边走远,毫不犹豫的离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