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羞的根本就不敢抬起来,好在此刻屋内只有他们两人,不会被人发现她脑子里的那些污秽想法。 林清朔往日也都不用小厮伺候自己沐浴,如今更是不必外人来打搅他们两人的独处时间,今日高兴有人敬酒他也喝了一些,原想沐浴之后人会清醒一些,可不知为何只要想到外面他的娇妻正在等着他,他就有一股的邪火怎么都压不下去,眼前全是她娇美的模样和甜软的嗓音。 耐着性子的洗去身上的酒味怕冲到沈烟容,泡了一会便起身,随意擦了擦身子便裹了件牙白的中衣走出了屏风,拿了块步站在屋内绞头发,目光却一直在屋内搜索着,直到落在伏在榻上的沈烟容,眼里才露出了些许的笑意,“怎么遮住了脸?也不怕闷得慌,这屋子不如那边的凉爽,再过些日子入了暑,我便带你与安安去别院避暑。” 屋内只有两人静悄悄的,他出浴的声音自然没有逃过沈烟容的耳朵,只是她的脸还很烫,这会被点到了名字不得不坐直了身子,就看到林清朔正在清雅的绞着头发,心里不免嘀咕两声,这人怎么连绞头发都能这么好看呢。 便跳下了贵妃榻跑了过去,让林清朔在锦凳上坐下,“我来给你绞头发,你怎么动作这般的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绣花呢。” 林清朔不在意她说什么,只是和煦的笑,“那就有劳娘子了。” 两个字云淡风轻的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又浓浓的爱恋和宠溺在里头,沈烟容心里甜甜的,不管是容容还是娘子,她都喜欢。 林清朔的头发比她的还要黑,一头长发又滑又顺,以前若是和她未来的夫君有一头长发,还有文人的清骨和傲气,她一定觉得那个人是疯了,可如今她却觉得这头长发俊朗飘逸极了,她的审美已经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所通通改变,在遇见你喜欢这个人之前,或许连你自己都无法预测将来厮守一生的人会是个怎么样的人。 沈烟容的动作很轻柔,手法也很熟练,自从安安出生后所有的澡都是她亲自洗的,擦头发更是母亲必备法则第一条,林清朔已经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和购嘴角扬着笑意,两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好像永远都有聊不完的话,说不尽的趣事。 林清朔说方才出去,林渝州那边的喜堂已经闹翻了天,新娘不见了,长公主已经得了信带着人闹到了林家,说是林渝州将她女儿给弄丢了,非要他交出女儿来,一时之间鸡飞狗跳好不热闹,宾客也忍受不住纷纷逃离,一个好好喜事就成了一场闹剧。 林清朔叙事的风格不像她,她给安安讲故事就喜欢带上情绪,讲到激动的地方还会加重语气营造气氛,林清朔就好似在弹琴,轻缓的声音有条不紊的说着,却听得她津津有味笑声不断,“活这可真是太可惜了,早知道我也溜去看了,长公主脸上的表情一定有趣极了,还有那个徐氏一定要被气得了,真是太有趣了。” “嗯?你怎么溜去?难道不是我比他们更好看吗?”林清朔的声音像是染上了一层雾低哑性感。 说着话,手腕却是一个用力就将沈烟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正好坐在他的大腿上,沈烟容一抬头就能看到他好看的脖颈,雕刻般完美的脸颊,甚至还有水珠从发丝顺着脸颊往下滴,最后消失在交叠的中衣下,沈烟容下意识的舔了舔下唇,只觉得屋内越发的燥热了起来,他这算是以美色勾引她犯罪吗! 娇妻就这般娇软乖顺的坐在怀中,他即便是个君子也无法坐怀不乱,尤其是她方才舔唇的那小动作也没有逃过他的眼,恰巧沈烟容以仰头两人的目光就在空中相撞,她的一双杏眼水波盈盈,雾气横生,看得林清朔身下一紧只觉得心悸不已,再也忍不住冲动将人拦腰抱起,大步的迈向床边。沈烟容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才有些慌乱,一双大眼睛有些无措的乱看,好在这会天已经黑下来了,屋内的亮堂的烛火跳动着,让她的心也没来由的揪紧,这是他们夫妻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行房事,她有些不安又有些不知名的期许。 林清朔看着沈烟容的脸,只觉得再美好不过了,骨节分明的手直接的解开了外衣露出了白皙精壮的胸膛来,沈烟容的脸瞬间通红,看得林清朔越发的难耐欺身上前,就被沈烟容娇羞的推了推,“你去把烛火熄了先。” 林清朔知道她害羞,除了床前的喜烛没有熄,其他的红烛都给拨暗了,瞬间屋内就染上了微弱的红,反倒比方才还要暖昧躁动。 拂去外衣上了床榻长臂一伸床架两边的纱慢便顷刻落了下来,水红色的纱慢将两人隔绝在这密闭的小小空间内,喜烛闪烁着点点烛心,照亮彼此眼中的星光。 不知何时沈烟容的外衣已经滑到了腰际,里面薄薄的亵衣也跟着被解开,他的手掌像是会点火般,所到之处皆是呢喃,之后入目的便是桃粉色的肚兜,上头绣着朵朵娇美的杏花,与那年两人初次相见时穿的一样,只可惜那一日天黑情急他根本来不及细看,今日才方知有多美,当时的沈烟容的有多美。 吹弹可破的凝脂玉肌,衬着朵朵杏花就像是开在她的身上旖旅多姿,林清朔的大掌顺着盈盈一握的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