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了。 至于刚刚碰到的白马和好人叔叔,都被好吃的一哄,抛到了脑后。 而林清朔离开了市坊,就直接进了宫。 他一进宫就直接被请到了赵文帝的寝宫,一年多没见,赵文帝的面色反倒更差了,他上回回来也是长姐和母亲的忌日。 这位曾经爱护着姐姐的大赵皇帝,如今也已经没了当年的英姿和雄心。 林清朔坐在床头的锦凳上,赵文帝微微的睁开了眼,皮肤干瘪眼神倒是一如往昔的犀利,在看到林清朔的时候,才收起了眼中的寒意,“你回来了。” 他们既是君臣又因为林皇后有着一份亲情和责任在里面,因为赵文帝本身就比林皇后要年长,自然也比林清朔要年长很多。 一直就把林清朔当做是自己的子侄来看待,对着他是比亲生儿子还要深的信赖与重视。 甚至曾经还有过若是林清朔是他与皇后的儿子该有多好,那就不必再去思虑皇位该传给谁的问题。 如今他混沌的时间越来越少,三年前朝堂内外大清洗,正值多事之秋,林清朔又辞官离京,他为了安稳朝政稳定满朝百官的心,即便是心中还有疑虑,也立了赵驿凯为太子。 好在这几年,赵驿凯安分守己,又有能力完成他所交代的所有事务,他才渐渐的放手了,也反省自己是不是以前对这个儿子太过忽视和严苛了。 赵驿凯行事果断,作风严谨,为人通达,替他批改奏折处理政务很快的就博得了朝中重臣的拥戴,赵文帝也终于安心的准备颐养天年。 可就在上个月,他又一次昏迷淑妃侍疾时,竟然半夜偷偷抹眼泪,他追问之后淑妃才哭着跪在了龙塌前。 不停的磕头痛哭,“陛下,臣妾是害怕,害怕您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那我和辰儿该如何是好。”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若是放在别的时候,赵文帝可能早就发落淑妃了,可那个夜晚他又觉得她说的是如此真心实意。 随后淑妃就把当年赵秉辰为何得了怪病,一五一十的说了,这几年淑妃在终于找到了证人和证据,害得赵秉辰得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驿凯。 再联想到大儿子的突然谋逆,三儿子的奢靡放荡,就连他最疼爱的四皇子,竟然也差点不保。 气得赵文帝当场晕了过去,再醒来还是淑妃衣不解带的在照顾他,“陛下,您可千万要保重龙体,如今你身体虚弱,太子又得臣民之心,您只有长命百岁,才能护的臣妾和辰儿。” “朕没想到,这么多年竟养出了这么一个相残手足的白眼狼!他的心思歹毒,又城府颇深,如今之计,只有找他回来才能救我大赵了。” “陛下,您说的是谁?” “清朔,朕一直将你视为亲人,你若此刻再撒手不管,置朕置这大赵百姓于何地。” 林清朔安静的在听着,赵驿凯确实该除,当年若不是两位皇子的权位争斗,何至于拉着沈家垫背,也就不会发生沈烟容被囚之事,至少这样沈烟容也不会离开京城。 “陛下想臣如何做?” “这大赵的首辅之位,已经悬空已久了,也是时候该有人去担起这个重任了。” 林清朔眼底一片清寒,“臣明白了,淑妃有句话说的没错,陛下只有保重好自己的龙体,那么即便赵驿凯做的再好,也不过是个臣子,陛下才是大赵的希望。” 之后又听内侍仔细的把这三年朝中发生是大小政务,都一一的向林清朔禀明了,直到天色隐隐要暗下来,林清朔才不顾赵文帝的留饭,离开了寝宫。 既然答应了赵文帝,要入阁做这首辅,他就得做好万全的准备,他林清朔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正好出寝宫之时,淑妃带着宫人来伺候赵文帝,见到林清朔还退让了一二,“早就听陛下说要唤林大人回来,今日这回陛下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林清朔却不想接她这样的话,认真的看着淑妃道:“不知淑妃可否借一步说话?” 两人到了寝殿前的长廊前,林清朔站定就丝毫不避讳的单刀直入,“我林清朔此生从未求过任何人,今日想求淑妃娘娘一件事。” 淑妃其实已经猜到林清朔想问什么了,也不客气的直接道:“林大人若是想问邵阳郡主的下落,恕本宫无能为力,邵阳郡主与本宫投缘,本宫也想问问林大人,这好好的邵阳郡主她为何要走呢?” “淑妃娘娘误会了,我知你与烟容私交甚好,也知你定是知道她的下落。你是她的长辈也是我的长辈,我不会逼你说出她的行踪,只是有一话,想淑妃娘娘代为转达,让她安心的等我,林晏修会去找她。”说完之后,便恭敬的朝着淑妃行了一礼,随后离开了。 淑妃看着林清朔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两人明明这么的般配,怎么偏生就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