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顾薏故意拉长声音,身子在上面坐的很稳,索性就把腿给盘了起来,数到最后,就开始落拍子,明明他已经做了两个,她就只给算一个,但就是这样,他还是稳稳的做够了三十个。 驮着她稍微起了起身,她就自动下去,打了个哈欠刚准备去睡,身子却就势被人压倒。 “这是惩罚。”他带着汗湿的身体蹭在她身上,低头又是一个吻,只不过这次却猛烈了很多,不再是轻柔柔的,而是恶劣的咬了下她的唇,就像要把她吃到肚子里一样。 唇上生疼,她低低的叫唤了一声,但随即就被他带入更深的海浪之中,两人在地上腻了半天,最后才来到被子上,也不知怎么的,一沾到这软软的垫子,她就又有些发困,歪了歪头,眼睛渐渐闭上了。 女人的唇瓣一如既往的柔软,苏恪品尝了片刻,待要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低头再看时,却听见她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小脸红红的,俨然已然进入了深深的梦乡中,睡成了一个宝宝。 小心翼翼的拉过被子把她盖盖好,男人这才无奈的平躺着,双手撑在脑后,他这是找了个睡美人吗?怎么随时随刻都能进入到沉睡中,而且是在这种时刻…… 一想到她白天工作了那么久,晚上又练了拳击,然后陪他健身,也就释然,这是把她累到了啊,体力本来就不好。 想想那天晚上,她能够撑着起来偷偷跑走,就又有些心疼,明明是这么爱睡的一个人啊。 侧头吻了下酣睡的面颊,他还是认命的起来出了屋子,到另一间装了淋浴的房间,去洗冷水澡去了。 … 顾薏第二天去县医院,就听说传染病区那边,又新进来几个病人,本来就挺糟心的,结果到了下午,医院就接到了匿名举报,说是附近的西南村里面,有一个八岁左右的小男孩也出现了类似拉肚子的症状,但是被家人给藏了起来,不肯送去医院。 这可并不是一件小事,随时会因为这一个小孩儿,而使得全村的人都染上疾病,事态就会不可控制,院里当即和领导商量之后,派出了医护人员和救护车,和警察一起赶过去,打算强行让男孩住院。 出发的时间定的是第二天早上八点,顾薏听了出事的村庄名字,就觉得有些耳熟,稍微一想,就想起正是她做手术的那个脑出血的病人所在的村子,他的儿子周胜应该也是住在那里的。 她的心中就微微一动,当天就回去和苏恪商量,要不要也跟着去一趟。 男人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咱们开车跟在后面,去稍微看下情况吧。” 这么定下来以后,他们当晚就早早的睡下,第二天六点多起来去县医院和救护车汇合,等车开动之后,就直接跟在了后头。 那村子是在山里,路途还是比较偏僻的,平坦的大路没开了二十分钟,逐渐就开始颠簸,顾薏平时没有晕车的毛病,这会儿也有些皱眉。 “要不要先停一下,你休息一会儿?”苏恪转头看了看她,有些担心。 “没关系的,继续开吧,我能坚持。”顾薏摇摇头,这儿的路不好走,万一跟丢了就更麻烦了。 苏恪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并没有勉强,而是继续专注的开车跟着前面的车,也饶是他这辆车底盘高,还是个越野车,换了普通的小车,早就陷在半路上不能动了。 就这么磕磕巴巴的又前进了三十多分钟,一直到了山脚下,路况更加不好,车子就没有可能再开了,一行人只好下来,同时带了担架和药品,继续在向导的带领下前进。 说是前进,其实脚下的路是越来越陡的,几乎就等于在爬山了,西南村偏僻的原因也就是因为这个,山路不通,想要进到村里实在太难,逐渐就和外界隔绝了消息。 顾薏走了一会儿就开始喘,看见前面的苏恪直接弯下腰,想要背她,就摆了摆手,倔脾气又上来了:“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的。”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