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叫聂南圭表叔?饶了她吧! 晚上的庆功宴,初家、陆家、聂家全都到场,易家也全都来了。 陆守俨也陪着初挽一起参加了,此时的他位置已是举足轻重,自是不轻易露面,是以他的出场倒是引得大家关注,甚至有几位国外知名收藏家兼企业家上前攀谈。 陆守俨见此,便和他们寒暄几句,这时候,初挽也逐个和几位知名收藏家叙话,感谢。 当看到英国海曼家族的bredene时,她笑道:“谢谢你,bredene,我确实没想到你会不远千里前来。” 这样的捧场不是简单私人捧场了,是英国海曼家族对她投出的橄榄枝,意味着将来大家可能有的合作。 bredene神情依然有些过于严肃,不过还是微颔首,道:“我也很庆幸我来到这里,这里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我想,我会喜欢这里。” 初挽笑了:“喜欢山水?喜欢艺术?还是喜欢——” 她略顿了顿,问:“美食?” bredene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他也笑了:“初女士,你的收藏让我震惊,你以一己之力集齐了东方文明的历史长廊,我大饱眼福,不过这里的美食确实非常让人惊奇,烤鸭非常美味。” 初挽笑道:“那回头我可以再推荐几家地道的中国菜,你都可以尝尝,如果你的行程方便,也欢迎你去我家做客。” bredene:“可以吗?” 初挽:“当然,我丈夫厨艺不错,地道中国味,随时欢迎。” bredene抿唇,笑得有些腼腆:“好,谢谢你的邀请。” 回到四合院家中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下车时候,陆守俨抬起手,微扶着初挽的腰。 反正也没外人,初挽干脆微靠在他身上。 陆守俨侧首,微垂眸看过去,见她神态娇憨,仿佛醉酒微醺:“喝酒了?” 初挽软声道:“就两杯葡萄酒……” 陆守俨低声道:“我怎么闻着酒味不小。” 初挽一听,便干脆攀住他颈子,踮起脚尖,凑过去非要吻他。 陆守俨微侧脸,初挽的吻只是落在他嘴角。 她便气鼓鼓了,不甘心地越发踮起脚尖。 今天心情确实好,那两杯葡萄酒也没什么,不过此时,一切都是圆满的,一切都是欣喜的,人生没有任何缺憾,又是这么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晚,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捧着他的脸,双眸微散,软唇微张,歪着脑袋,对着他那张冷峻有型的脸看了半晌,最后终于,撅着唇儿,凑过去,使劲地亲。 陆守俨垂眸看着怀中的妻子,只觉娇语呢哝,任性又撒娇,带着甜香的葡萄酒气息轻洒在他脸上。 他眸色越来越深,不过却丝毫不动,只是垂眸看着她眸间那层湿漉漉的水雾,看她恣意妄为。 初挽吭哧吭哧啃了半晌,见他不为所动:“干嘛……我要亲嘛!” 陆守俨脊背绷得笔直:“自己喝了酒,却来荼毒我。” 初挽直接给他笑哼一声,捧着他的脸轻轻摆弄了一番,才道:“就荼毒你,怎么了,你是我的丈夫呢。” 不是七叔,不是长辈,是丈夫,随意怎么都可以的丈夫。 她如此直白的话语,在他心间窜过,如同一道电流,留下丝丝酥麻。 他抬手,扶起她的后颈,反客为主,细细亲她的唇,品味那散发着淡淡葡萄清香的美妙滋味。 ……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