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种调料,辣椒洋葱自然什么的,之后洒上藏红花来烤,被各种调料搭配过后的骆驼肉经过炙烤,散发出的味道让人垂涎三尺。 初挽吃得大快朵颐。 聂南圭笑看着:“好了,我们重新谈谈我们的话题。” 初挽:“你刚才帮了我,现在又请我吃好吃的,自然是你先挑。” 聂南圭有些意外地看着初挽:“真的?” 初挽很无所谓地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你挑吧。” 聂南圭略沉吟了下,之后才道:“那件汝窑确实不错,显然这次的拍卖会鉴定师已经低估了这件汝窑,而且从他们的宣传目录来看,也没有把它放在应有的位置,只怕是对这件汝窑身份有些疑虑。” 初挽:“我看过这件汝窑的身份,这件应该是日本人二战期间从中国拿到带回日本的,日本学者佐藤弓葛在七十年代初在日本一家古董店买到,前些年曾经在大阪立东洋陶磁美术馆展出,当时台湾博物馆和日本美术馆联动,台湾博物馆汝窑名家鉴赏过这件瓷器。之后这位藏家去世,由茧山龙泉堂经手,卖给了香港一位姓刘的收藏家,虽然这件瓷器身份上确实存疑,不过有名家背书,怎么也不至于太差。” 这样存疑的物件,越是时候长了,也没办法再去证明什么了,最后结果是,没办法鉴真,所以价格不可能创什么新纪录,但是也因为没办法证伪,所以总归有市场。 聂南圭颔首,之后戏谑地看着初挽:“那我就选这件?” 初挽眼神平静,笑着道:“随你。” 聂南圭:“不过这件一般人真要不起。” 初挽笑而不语。 聂南圭:“我还是集中精力,搞那件乾隆青花吧。” 初挽:“如果那样,我就选那件汝窑。” 聂南圭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就等着我的话,是不是?” 初挽笑着挑眉:“那要不我们换换?” 聂南圭神情便有些臭:“算了,不换了。” 他哼了声:“你是不占便宜不行的,不过我弃权,我能把那件乾隆清华搂回去,就够本了。” 初挽:“这就是了,放心好了,我们互相打掩护,一定都成功。” 聂南圭给初挽倒了一杯红茶,递给她,长眸含笑:“来,以茶代酒,祝我们一切顺利。” 初挽接过来,笑着干杯了。 吃过饭,两个人顺便在这附近转了转,这边有一个很大的集市,满眼看过去都是波斯地毯,也有印度刺绣,两个人就随便看看。 其实刚才商量好了后,大家都确定了目标,难免都各自想下拍卖策略。 初挽面上云淡风轻,仿佛得失我命并不在意,但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必得之意,得不到那简直悔恨一辈子。 但是怎么在这富豪云集的场次将这件奉华汝窑拿到手,那可真是一个问题,只能寄希望于如今的“奉华”二字还不为人所知,大家看不出来历,又被那少见的款型误入歧途,把真品当做赝品,以至于不愿出高价来竞拍。 初挽想着这些,对于满街花花绿绿的阿拉伯特色风情也是没什么兴趣,也不太想买,就胡乱看看罢了。 谁知道这时候,就听到一个声音道:“地毯很美。” 竟然是一个说中文的声音,声音很低,沙哑异常。 初挽心里一动,顺着那声音看过去,却见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女人,头上围着黑巾,便是眼睛那里都用网纱遮住了。 她正垂首看着旁边的波斯地毯,身段修长优雅。 初挽看着这个女人,看不到脸,也看不出别的什么,但是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有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