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半跪在床上,手里搞搞地握着她的双脚,就那么低首看着她的脚,样子很认真,像是在做什么研究。 初挽顿时羞耻得不行了,才洗澡,只裹着浴巾,羞涩让她下意识踢腾起来。 陆守俨掀起眼,看她。 初挽便觉自己瞬间被那火烫的视线点了穴道,之后,意识到了什么,裹着浴巾的身子竟然微微颤抖。 陆守俨便高高抬起她的脚,之后俯首下来。 当一切结束,他紧紧都抱着颤抖的她,抚着她的长发,哑声在她耳边说:“挽挽,我就是担心你。” 初挽在他怀里挪了挪身子,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也没什么,你不是去过云南边境吗,其实大差不差的吧。” 陆守俨轻叹:“就因为我知道偏远地区的辛苦,所以不舍得。” 他浅浅地亲她的脸颊:“我怎么舍得我的挽挽吃那种苦头。” 初挽听着,略怔了下,之后,便觉心被轻轻撞了一下,溢出的都是酸软。 她抬起胳膊来,揽着他的颈子,低声呢喃着说:“不会有事的。” 陆守俨到底不放心,又联系了朋友和昔日战友,最后总算找到一个,是以前参加任务时临时小组的一名属下,后来转业被分配到了和田地区公安局。 陆守俨特意给对方打了电话,提起来这件事,对方一口应承,说民丰是他们和田的东大门,他好几次过去办事,那边也认识几个人,有什么事直接打一声招呼就行。 陆守俨又详细问起民丰的情况,和对方好生聊了一番,这才挂了电话。 挂上电话后,初挽凑过去,笑着说:“好了好了,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陆守俨却没说话,黑眸带着无奈,就那么看着她。 他太严肃了,以至于初挽也收了笑:“怎么了?” 陆守俨叹了声,抬起手,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了好一番:“我听他说了那边的情况,更不舍得了。” 不过不舍得是不舍得,她非要去,也没办法。 初挽低声嘟哝道:“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守俨叹了声,到底是没说什么。 两天腻歪在一起,自然是心满意足,不过他那边工作也紧,两天后也就离开了。 初挽的申请报告很快审批下来,这次培训班学员共有二十一名,其中有六个是北京的,到时候大家会一起组队出发前方民丰。 大家先见了个面,了解彼此的情况,除了初挽宋卫国和夏成槐外,其它普遍年纪大一些,约莫小三十了,也有两个三十多的,这几个显然都成家了,都有些考古经验,参与过两个项目。 他们乍看到初挽,也有些意外,毕竟知道这次去新疆民丰,那地方偏远,沙漠里,日子煎熬,肯定要吃苦,没想到竟然还有女同志。 临出发前,陆守俨还是不放心,三不五时打电话过来,让她带着厚棉袄,让她带着抹脸油,又让她带着这个那个的,各种嘱咐。 那天初挽过去老宅,陆老爷子也笑着说:“守俨还给我打电话,问起这件事来,他就是不放心,我说你操心那么多做什么,别看那地方偏,也是咱中国的地界,你怕什么!” 他叹:“这小子是不是又找了一个以前的属下帮照看着?也想太多了,我都已经打过招呼了,放心好了,咱们吃不了亏!” 初挽坐在一旁笑:“他总以为我三岁小孩呢!我又不是不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