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匆忙找了单位的车,自己开车过去接他,两个人聊了一路,晚上时候总算到家,他把易铁生安置在县城招待所,之后又在家做了一顿饭,三个人一起吃的。 屋里炉子烧得热腾腾,陆守俨还陪着易铁生喝了一点酒。吃完饭,才把易铁生送到招待所,安置妥当。 初挽对此自然是满意,她想着陆守俨心里估计还是有一点点在意,他这个人其实骨子里挺霸道的,说一不二的性子。 但是在易铁生事件上,他做得面面俱到,一切都很妥帖——当然了,本来这也是为了他。 第二天是初二,陆守俨马不停蹄,又去慰问退休老干部,企业职工,送慰问品慰问金什么的,初挽便带着易铁生过去瓜王庄。 易铁生带了一副洛阳铲,那洛阳铲是易家改造过的,铲头是钢的,木杆用了最坚硬的铁桦木,这种木头就算是用斧头劈,都能迸出火星子来。 两个人骑着自行车,赶过去瓜王庄,正好赶上过年,地里也没什么人,正好方便行事。 到底是寒冬腊月,最冷的时候,又下了雪,土地都是冻僵的,好在易铁生能干,把家伙一扔,“啪”的一下子,把绳子揽上来抓。 他接连打了几个孔,出来的依然是黄土层:“这个黄土层估计得有七八米深,还得往下打。” 初挽:“还能打深吗?” 易铁生:“行,我试试。” 这土地僵硬,到底是难下,一直到了中午时候,铲头那里终于带出来一些土。 他扬眉:“挽挽,你看。” 初挽凑过去,仔细看了一番:“这是红色网格土和黄土混合。” 易铁生颔首:“应该没错了。” 他抬首,看了看那片荒芜的野地:“就在这一块吧,下面有东西。” 初挽:“这一块也是他们瓜王庄的地,不过听这边的老百姓说,种麦子一直长不好,别处一年三收,这里只能一年两收,怕浪费麦种,冬天这一季干脆荒着了。” 易铁生用指尖捻着那红色网格土,道:“这就是了,地下应该是有石墙石砖,造墓时估计也用夯具夯过,地下土太硬实了,水不好渗,庄稼就不好长。” 初挽拿来了塑料袋,小心地将那红色网格土收集起来,才道:“别处再试试吧,按照那个望天犼的个头来说,这墓地可真不小。” 易铁生:“好。” 接下来的结果是让人振奋的,易铁生又分别区了几处,大概钻到了地下十几米的土,这次取到了一些五花土。 他皱眉:“情况比较复杂,我也没办法判断下面到底什么情况,不过反正有东西。” 初挽仔细做好笔记,并将土样收藏了:“我们的工作就到这里了,已经足够了,接下来,就是通知下文物局,看他们的行动吧。” 回去家里后,陆守俨还没回来,初挽想了想,先给导师岳歧周挂了一个电话,问候了过年的事,之后提了自己的发现。 岳歧周一听:“怎么不早说?” 当下详细问了情况,自然是满意,先说了自己的分析,之后道:“你先通知下当地文化馆。” 初挽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先和易铁生去吃饭,吃过饭,大概到了傍晚,陆守俨总算回来了。 陆守俨听这情况,自然是松了口气,当即先让秘书找县文化馆,那馆长是外地人,过年回老家了,只有副馆长在,于是副馆长匆忙赶来了。 副馆长先找了人,过去瓜王庄,找了村干部,召集村民去工地亲自钻井。 陆守俨安排好这个,又去打电话找省文化局的人,谁知道大过年的,根本找不到人,后来终于找到一位办公室主任,对方也是爱答不理的。 陆守俨自报家门,之后说了这件事的重要性,并把情况都回报了,请求对方和省文物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