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也没见动静,我们也不好判断,万一我们报警了,被他们在公安局的内应知道,那我们反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初挽想了想,道:“这样吧,我打电话问问我爱人。” 她这一说,聂南圭微挑眉,就那么看着她。 初挽:“他现在外调,在石原县,距离这里不远,也就一百多公里,我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直接把情报送到上面,同时我再给我导师打电话,让他联系国家文物局,从上到下地来推进这件事。” 聂南圭便有了微妙的沉默,不过很快,他颔首:“如果这样,那当然再好不过了。” 易铁生道:“我怕外面不安全,我们是从雄县一路跟过来的,” 初挽:“可以,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过去。”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打量了眼聂南圭。 聂南圭挑眉:“嗯?” 初挽慢吞吞地说:“我觉得还是得稍微伪装下,免得不安全,你把你衣服脱下来,给我穿吧。铁生哥块头大,我穿着也不像样。” 聂南圭:“……行。” 易铁生:“你去你房间换,脱下来给我。” 聂南圭淡淡地扫了一眼易铁生,也就过去自己屋,利索地把衣服脱下来,之后给了易铁生。 初挽把头发绑起来,戴上瓜皮帽,之后再穿上聂南圭的皮夹克和长裤,挽起裤腿,这么一打扮后,反正乍看确实就是一个瘦弱又有点混不吝的男人了。 聂南圭现在只披着一件外套,因为里面空着,他只能缩着肩膀。 他蹙眉看着初挽:“我好好的衣服,到了你身上,怎么这德性了?” 易铁生:“你一直都这个德性,自己心里没数吗?” 聂南圭:“……” 初挽没理会这两个人的斗嘴,她准备好了各样物件,带着易铁生出去旅馆。 走出旅馆的时候,那略有些丰满的老板娘翘头看着他们,一脸打量。 初挽淡淡地看过去,那老板娘忙收回目光,笑着说:“你们这是要出去,都这会儿了,去哪儿?” 易铁生:“去亲戚家。” 老板娘:“哟,你们这是来探亲的啊,我还以为你们有别的事呢……” 那老板娘显然有试探的意思,易铁生敷衍了几句,便没搭理,带着初挽,出去了旅馆。 一到了街道上,初挽也发现不对了,很明显,这小小的青州气氛异样,时不时有形迹可疑的人走过,看上去都是虎视眈眈的。 易铁生陪着初挽,径自往电信局过去。 在走过一处低矮平房旁的时候,初挽突然看到那边一个身影,竟莫名有些眼熟。 她再看时,那人已经骑着自行车过去了。 她微蹙眉。 易铁生低声问:“怎么了?” 初挽:“我总觉得刚才有个人,眼熟。” 她犹豫了下,道:“像一个我认识的铲子,雄县的,那个人是关老七的后代,叫关敞。” 其实这些信息易铁生也是后来知道的,他和关敞不对付,互相看不顺眼。 这个时候,易铁生当然不知道关敞。 但初挽还是大概把关敞情况都透露了。 关敞祖上是做盗匪的,也挖过帝王陵墓,别说卷进来今天的事,就是不卷进来,易铁生先知道了关敞的情况,万一遇上了,心里多少有个提防。 易铁生听着大皱眉:“这非常可疑了,当年关老七就用了帝王犁,现在帝王犁出现在雄县,如果这个关敞也在青州出现,那可能关敞也参与了,说不定他就是什么国际盗窃走私团伙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