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都是可着最好的来。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低声道:“老太爷,我父亲的意思是,等家里准备差不多了,把挽挽接过去看看,如果还需要什么可以再提。” 初老太爷颔首,也就道:“这些你们看着办吧。” 一时陆守俨要离开,初老太爷便看向初挽,吩咐道:“挽挽,你送送守俨吧。” 初挽点头“嗯”了下,也就送陆守俨出来。 已经是初夏时候,冬日的厚重凝滞终于彻底没了痕迹,春日淡淡的一层绿烟已经化成了大块的绿,和这绵延山脉融为一体,郁郁葱葱地笼罩着山村。 青山掩映间,有清澈透明的溪水汩汩淌下,杂草碎石间透着泥土的湿润芬芳。 在经过一处水沟时,陆守俨抬起胳膊来,虚扶了初挽一下。 陆守俨低首看她,却见初夏的阳光洒下来,她穿着一件木耳边小翻领白色衬衫,头发乖巧地扎成两条辫子垂在肩头,略显稚嫩的肌肤在阳光下几近透明。 他嘱咐道:“这一段安心学习,考研究生的事,需要什么手续,我会关注着,到时候来接你。” 他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一股难言的温醇,这让初挽贪恋起来。 她低声说:“我知道……” 陆守俨听出她语气中些许的失落,视线落在她眼睛上:“怎么了,不高兴?” 初挽摇头,之后又点头。 陆守俨:“嗯?” 初挽想了想,终于闷闷地道:“我会想你。” 陆守俨微怔了下,之后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于是瞬间胸腔一处被击中,轻微的痛楚后,便是萦绕在心底的缱绻。 他声音略有些沉:“周日过来看你。” 初挽:“好。”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吉普车旁,陆守俨的手搭在车门上,看向初挽。 他低声说:“挽挽,我也会想你。” 初挽点头,脸上烧红。 附近没什么人,可到底开阔地,尽管别人不会听到这些话,但她还是会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的秘密被窥破了,会觉得羞耻。 陆守俨却伸出手,修长的指骨搭住了她的手腕。 初挽蓦然抬首看过去,却在这时,手腕翻转,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她已经被禁锢在了他和车门之间。 身后是坚硬光滑的车门,身前却是比自己高出一头还多的男人,如同山峰一样把她整个笼罩住,为她搭建出一个密不透风的隐秘世界。 无序的呼吸声听起来略有些粗重,阵阵喷洒在她上方,她感觉到了属于男性特有的蓬勃渴望,以及男人密不透风的包围。 他宽阔肩膀微拢起,几乎将她包裹在车子和他之间。 懵懵地仰起脸,她能看到的天空被他细密遮挡。 陆守俨垂首,低声说:“挽挽,那天永陵的柿子太甜了,我没吃够。” 男性滚烫的气息吐纳在她耳边,他状若随意的话,却隐喻着紧绷的渴望,那是在隐忍克制之后,才能做出的不动声色。 那天永陵被打断之后,他过来修房子,没时间单独相处,之后就赶上老太爷生病,他每每都要陪着老太爷。 或者因为这个,两个人都很是顾忌,哪怕是单独相处,也并不敢在家里有什么放肆,当然初挽也没这个心情。 此时,到底是好多了,心情放松了,又是离别时候。 初挽抬头看着他,没有要闭上眼睛的意思,也不想躲。 这么看着时,她才发现,那双总是足够冷静的双眸已经犹如一层薄冰,其下便是随时爆发的烧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