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走了?” “......” 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沉默地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二楼的地方很宽阔。 他没开灯,钟屿诗的眼睛还不能适应黑暗的程度,只能凭着感觉跟着程弋向前摸黑走。他的声音从黑暗中淡淡响起:“小心一点,别磕到。” “......哦。” “冰箱在哪?”走了一会,她问。 视觉逐渐恢复,黑暗中的家具一点点清晰,她安心了些,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东西,“咣当”一声。 蹲下身子,去摸,胡乱碰,又不小心打到了什么,她被一把抓住手腕。心里一惊,心脏猛地狂跳,下意识挣脱,那人的气息却靠了过来,“别担心,只是我的滑板。”他语气温和,和动作的强硬截然相反。 心脏的跃动不曾减速,钟屿诗坐在地上,挣了几下不成,于是慢慢变得温顺。倾身靠近他,呼吸交错,语气变得缓而柔,“怎么了?” 黑暗中,程弋紧紧盯着她,似乎是在舔舐一般,想在她的脸上找出慌乱的情绪,于是反问,“你不害怕?” “哈哈...”钟屿诗唇畔浮起笑意,另一只手拽住他的脖领,如同那天的动作一样,教训不听话的狗。 “你在期待...”她的手攀上程弋的胸膛,眼底的兴意不加掩饰,唇的距离极近,好像真的要去吻他。 程弋忍不住低头,“嗯...”身子也放低,在配合一样。垂落的衣料被一点点撬开,手指灵活地钻进来,不徐不疾,试探般的一触及离,感受到那份滚烫,钟屿诗的动作大胆起来,上下摩挲他的腹肌和沟壑。 微微扭动颈部,就可以亲到她的耳朵,可现在,她只允许他碰她的发丝。 不甘心,用唇瓣轻轻吻她的发顶,未得到她的警示,一路顺着弧度向下,来到耳廓边缘,小心翼翼啄吻。 “好痒。”她轻笑,躲他。 她笑,程弋也忍不住勾起唇,手臂窜到后面,把她环在怀里,要去探索她更多的疆域。钟屿诗不准他这么快得逞,手立刻捂住他的唇,随后指尖一路攀升,凉意侵袭皮肤,随后,程弋的乳尖一痛,伴随着酸酸麻麻的痒意。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却被她堵在唇畔,“呜...” 挑拨,揉弄,摁压,钟屿诗把自己想到的做个遍,终于松开了手,转而把头埋进他的肩上,泄气一般,坐在他怀里。 她今天...没有穿长裙,短裤,露出莹白的长腿。 眼睛被刺痛,程弋不可避免的下腹灼热,肿胀,一点点变大。 钟屿诗坐在他怀里,一点点感受到他的苏醒,恶劣的拉低他的头,气息在程弋耳旁,“程弋,你硬了诶。”柔软碰了碰他的耳垂,她叫自己的全名,平添羞耻。程弋感觉下腹那根东西更大了。 “去床上。”她道。 程弋从善如流把她抱起来,走到自己的卧室,关上房门。 他被她拽着衣襟不得不弯身,惯性令他倒下,最终用手臂成立支点,画地为牢,里面关着他的猫。 他早已丧失主动权,只能按捺焦渴,想让她顺势躺在床上,钟屿诗不准,只一点点后退,用边缘的啄吻把他勾到了床上,他被迫坐着,双腿大开,淫荡的鼓包要穿过那层布料一样。程弋的手臂很有力量,如果有光,大概能看到流畅的线条,手却很粗糙。钟屿诗看不见,但她的大腿肉被磨得疼。 她半跪,身子直起,膝盖陷进床单里,这样程弋就要仰头看她。钟屿诗的头发绕在两人的缝隙间,痒痒的,驱散后又回来。 他的吻很急,给钟屿诗一种撕咬的幻觉,她用手顺着他的脊骨一寸寸摸下去,似乎在安抚,却带起一串火苗,吻得更深了。 —— 终于!终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