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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


她也学不会。不是能力问题,那太模糊了,有些因素诸如心理克服,伙伴,这些不会告诉程弋。

    她站在板子上,不想动。程弋察觉到她的停顿,板子踢到一旁,面对面,依旧高她一些,“没关系,你可以先扶着我。”最开始可以借助外物,一点点放手。

    她看着他的脸,不说话,程弋败下阵来,抬起她的手臂放到自己肩上,几乎和她平视,“试一试。”他语气诱哄,但含含糊糊不大自然。

    伴随动作,大小不一的力道在他肩上跳舞。喉结滚动,钟屿诗得寸进尺,手指向他的锁骨靠近。她是故意的,程弋往后退了退,又被她拽着脖领被迫身体前倾,像教训狗一样。

    身边总有小孩子跑来跑去,有几个甚至站着不动,歪个脑袋看他们。毫无疑问,他们在被注视,也不仅是孩子,路过的行人,和他们差不多年龄的学生,歇息的老人,大家对拉扯的养眼男女见怪不怪,但还是会投去观察的视线。

    “不要这样。”他尽力忽视空气中的异常,隔开钟屿诗的小臂。

    高度问题,即使她和程弋的视线齐平,但她总要稍稍仰头,程弋注视的方向也是低垂的。钟屿诗手掌弯曲,程弋的T恤被卷进指缝、手心,舒展开,痕迹没那么快消失,一点点消化。只要再靠近一点,往上,用力,她就可以卡住他的脖子,让他窒息。

    不过他的体格没那么好对付,至少比贝安昊是。

    “你不舒服?”她明知故问。

    程弋想去扶住她,但没这个必要,肩膀最后挽留她,用行动掩饰刚才的分离,“不是,你的动作不大对。”

    他真是个好老师。钟屿诗眼珠转动,开口,“你可以帮我调整。”捉住他无处安放的双手,趁其分神,自然地贴在自己裸露的腰上。

    掌心滚烫,钟屿诗呼吸乱了一刻,感觉到程弋欲求抽回,不容拒绝地把它们锁定。

    怎么能这样。程弋不去看她了,他知道钟屿诗这块沼泽地朝他“开放”了,因为她说“可以”,态度允许。出于现在的气氛,她变得大方,主导者总要作出让步,才能让其他人继续玩她的游戏,即使所给予的对她来说不值一提。

    钟屿诗讨厌超常的社交距离,更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蠢货男的,对他们的自傲的雄性气息嗤之以鼻。所谓的壁咚,拦腰抱,在各种情节和现实随处可见,狭小的空间,衣料的相贴,失去的掌控,只会让她攻击值拉满,拳头更硬。

    她只对一些情景的处理随意,制造意外惊喜,破坏对方的防线,看到别人崩溃,情绪倒塌,她才勉为其难的正经,这是她的观察,不能把人逼到绝路。

    当下,钟屿诗并不认为程弋无路可走,如果真是那样,就太不好玩了。

    程弋就这这个姿势靠近她,手臂环住她的腰,下一刻轻易把她抱下来。音节夹着风的劲道,下一秒就要散去,他问,“很好玩吗?”

    钟屿诗顺着姿势松垮垮地搂住他,脚碰到地面,等站定了才松开。这回真要仰头看他了,“不好玩。”她还什么都没学会呢,在上面站着也没意思。

    她不是在回答他,也没有回应他话里的隐喻,就是,单纯的,没有感受到乐趣。

    但钟屿诗为刚才中断的气氛感到遗憾,程弋在她腰间的力道不曾松懈,愈发滚烫。她硌得慌,身体的摩擦让她忍不住笑,挣脱也不能,牢笼也可以有弹性吗?他们的姿势很适合接吻,至少在外人看来充满暧昧,他似乎欲言又止,在她以为他要说点什么表态,或是低头吻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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