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根部,时而揉捏,时而撸弄,十分熟练。 程弋呼吸不稳的被钟屿诗的轻轻推开,只感觉一团火肆意地在心里掠夺,火苗摇曳,扰动他的心扉。可他早已天门大开,等着她的亲近。 “喜欢,好喜欢。” 他低头,轻嗫着说,不敢看钟屿诗的眼睛。这火燃到了喉咙,何其嚣张。程弋像一只巨大的犬类,俯首把头贴在她的颈部,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下,然后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皮肤上出现的牙印,爱怜地亲了亲,鼓起勇气偷偷看她。 钟屿诗笑着不说话,眼神平静。 “最后一次了,我们都好好享受。” 气氛霎时凝滞下来。程弋没听懂她的意思,慢慢直起身子,原本湿漉漉的眼睛变得疑惑,随后有些无措和不确定地问: “最后一次?” 钟屿诗不甚在意地亲了亲他的下颚,有些遗憾和诱哄的语气温柔地说出最残忍的话语:“最后一次......以后不要接触了。” 她说。 以后不接触了......? 荒火燎原,他在火海里挣扎,此刻心里却只剩一地余烬,空留他独自迷惘。如果不是身上传来和女人相贴的温度,他几乎如坠冰窟。可这唯一的热源,却是他最不可置信的。 凭什么? 难以置信、委屈、难过、愤怒的情绪在他心里轮番而过,最后眼睛一片湿意,泪珠不可抑制地滑落下来,打在钟屿诗手臂上晕成一片小小的水花。 看美人落泪最易催人心软,偏钟屿诗心硬得不行,没有丝毫动摇地用清澈温柔的眼光注视着他。 程弋一贯知道钟屿诗的无情。 最开始,他本以为她才是先对他情动的那个。 他既得意又欢喜,两人的关系在他以为中确定下来。不过很快,钟屿诗的忽冷忽热就让他惊惶不定,不断反省自己和钟屿诗相处中自己的错误和忽视。起初,他以为是两个人的关系没有公开的原因,毕竟刚在一起的时候,是他一脸坚定和理性地对钟屿诗说不要公开,以及不喜欢在公众场合亲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程弋恨不得踢死当初的自己。 没想到当他向钟屿诗表达想法以及暗戳戳地想要公开的时候,钟屿诗惊讶地表示理解他之前的想法,不用有任何改变,毕竟只是炮友而已。 炮友。 这两个字的对于他当时的冲击不比现在分开的的惊愕小。他一气之下说了停止关系的话,那一刻应该是他最硬气的时候。 回去冷静几天就后悔了。 算了,炮友就炮友吧,起码还是朋友呢。他安慰自己。 时不时蹭着江嘉禾和钱妙丽是邻居的关系,装作不经意地遇见,增加接触,一来二去便又稀里糊涂地搞在了一起。 他心里偷偷把这段关系定义为恋爱关系。 毕竟钟屿诗有时候还是会去看他的球赛。放学后他假装偶遇或顺路,和她一起回家。钱妙丽时常招呼他一起恰火锅,这样又能和钟屿诗相处了。再或者,他们做完之后钟屿诗都会点丰富的外卖,邀请他一起吃......但实际上,他们做爱的时间要比谈恋爱的时间多得多。 程弋不喜欢粗暴的性爱。取悦钟屿诗,看到她平素表情寡淡的脸庞沾染意乱情迷的色彩让他更有成就感。最主要的是,他想钟屿诗舒服并享受其中。 最好…对他上瘾。 ————— 小剧场 钟屿诗:上球场纵览男色 程弋:她来看我,她还是有一点爱我的,好感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