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命。” 绵延她的生命?古怪的氛围还未过去,奇怪的解释就纷至沓来,如果仅是这个用途,那墨利翁为何要强制给她戴上戒指,这很不对劲。 见她疑惑未解,米勒继续说,“生命的长度是对比出来的,蝉只有一个夏天的生死,人类的生命却可以跨过数十个春秋。相比蝉,人的生命长久,但相比非人,却短得许多。” “这对素戒可以联通佩戴者的生命,只要一方活着,另一方就不会死去。” “但实现这个用途需要达成一个简单却为难的条件,就是两位佩戴者的距离不能太远,不然渴望亲近的诉求就会烧遍全身,直至两方再度相遇。” 白色的空间寂静,没有回声,没有门户,米勒边解释边玩她的手指,长直的双腿屈着顶起她的膝窝,她坐在坚硬如石的胯骨上感受着大天使源源不断的热温,感觉甚是煎熬。 解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桃茵茵听了个大概,渐渐明白墨利翁的目的,无外乎是用素戒绑住自己不能离开,但他如此急迫行事的原因却是没有猜到。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给我戴上这个戒指?”她在问自己,又似是在问米勒。她理不清对墨利翁强制行为的感受,说厌恶还不至于,现在回想起被控制的场景,也只有对未知行动的恐惧。 “嗯,哥哥也不知道。”米勒蹭了蹭她的脖子,在她不注意的间隙里,偷偷地吻在这里,沉睡时他只能借着梦见树的天赋来催眠少女猥亵自己,现在苏醒了有主观行动力,他顺着心意就将桃茵茵锁在自己怀里哪也不能去。 但可爱妹妹问问题了,哥哥就算不知道答案也得装装样子答一答,因此他借位思考,“大概是他害怕吧。” “害怕?” “嗯,害怕你离开,害怕你将他抛弃,害怕你不喜欢他,这些都会是理由。”见她没有发现,米勒大胆起来,两片嘴唇包住她圆乎乎的耳垂,厚长的舌头紧随其后,用粗糙的舌苔滑过幼嫩的耳朵。 “怎么会?”桃茵茵陷入沉思,混乱不堪的脑子里回想得是墨利翁今早翻来覆去在嘴里开了好几趟来回长途的“想念”甜话,和欲爱性事结尾对于罗朱爱情的推崇。 思绪围绕着米勒随意给出的答案为中心做情感建构,她还没想透墨利翁如此做的原因,突然被背部的一阵濡湿拉回现实。 衣服像是半开的花被米勒脱了一半堆迭在腰间,他的吻虔诚又热烈地从后脖一路下滑顺着背沟亲到后腰,蜿蜒的水痕似是开渠大河在洁白的背部画了一幅水陆地图。 “你在做……啊!”问话问到一半,米勒把她转了个弯,使她脸对着脸正对自己。 天使本该俊美无涛的脸是无血色的惨白,深邃的眼睛半睁只留着淡金的睫毛铺盖,他眼角发红,嘴唇发粉,无助又可怜,似是下一秒就要碎裂。 他说,“帮帮哥哥。” “哥哥要没有魔力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