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不见,伤心狮鹫憋的话似是有一年那么多,话里行间穿来出去的尽是“想念”二字。 说话黏黏糊糊的仅是一部分,性爱中途,白浊的精液和丰溢的淫水糊满了二人全身,墨利翁不甚在意,还想往她身上涂更多一些,她却受不大了,央着求着说要洗澡,墨利翁抵不过她撒娇,最后把她抱在怀里一边肏她一边往木屋的浴室里走。 期间抱肏的滋味也是恼人,阴茎一抽一回,在艳红软烂的穴里搅了个天翻地覆,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她又期期艾艾地泄了一次,墨利翁被她夹得眼角猩红,鸡巴狂跳,但他却还要装出副可怜的小样,泪眼婆娑地说,“主人怎么这么爱欺负狗狗?” 到底是谁欺负谁? 桃茵茵还没来得及反问,又被他压在浴室门板上肏了一顿,她哭得很是气愤,心里满想着怎么都当契约主人了,她怎么还反抗不过,这也太不合理了。 墨利翁见她伤心郁结了,又来揉她的肚子亲她的小脸,“主人好棒好棒,是狗狗坏,都是狗狗欺负主人,狗狗最爱主人了。”边说手指边摸她奶子,掐着乳尖捻成一粒粒粉花,掐红掐肿了又去舔上自己的唾液给骚奶子消肿,桃茵茵受不住他高超的玩弄技巧和爱糊弄人的嘴,呼出的气息既急促又火热,似是要被身体里流窜的欲火烧干。 两人在浴室里也不消停,澡没洗多少,唇舌倒是贴得越来越紧,又勃起的阴茎将她顶在水流不断的墙上,每次都顶得极深,龟头入了宫口,来回插弄几次才慢慢退出,她整个人似是溶在水里半点力气也无,单压在墨利翁的肩上,才勉强没跌在地上。 看她要累得睡过去,墨利翁也不玩闹了,就着阴茎插逼的姿势火速给她洗了全身,只有给稚嫩又丰欲的身体擦水时,硬突突的鸡巴才从穴里滑出,贴在他紧实的小腹,像是一把可以随时上膛开火的枪械。 如果可以,他想一直埋在桃茵茵的身体里,注定的命运让他无法逃离少女的诱惑,即便桃茵茵只是张着没有威胁力的嘴讲一些无聊又幼稚的历史问题,他都会不可自拔地起一些几乎无法压抑的生理反应。他甚至怀疑桃茵茵未上岛前流逝的千年岁月是假的,否则他难以想象自己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度过孤独又寂寞的几万万个日月的。 他撑在床上,从头顶看到脚底,桃茵茵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记在心底,他寻着红肿的地方亲,刚被热水洗过的地方又沾上了他的唾液,他知道桃茵茵有一半以上的可能性会来责骂他,但他不在意甚至甘之如饴,为此他连借口都找好了。 “只要狗狗亲一亲,主人就不会肿了。” 多么刁钻的借口,为人好又侵犯他人的行为是桃茵茵最不擅长拒绝的一类,尽管她已经翻身做了主人,她还是会被坏心眼的狗狗拿捏得死死的。 被舔到敏感处,她边喘边痒,腰腹挣扎着躲闪,却被墨利翁一把压住,“主人不要乱动哦,狗狗舔不到的地方可还是会又肿又痛的。” 墨利翁大人教育小孩似的威胁让她又尴尬又害臊,她无法反抗,只能蜷缩指头,眼睛流泪,一番舔身下来,竟是比单纯的肏逼要磨人得更多。 一连通的性爱让她都快忘了他们是在西迩的屋子里做爱,本该紧张又隐秘的性爱在爱显摆又爱淫叫的狮鹫操作下,也变得光天化日。 她抓着舔吻的空隙连说不要再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