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茵茵伸手去堵墨利翁的嘴,她突然注意到刚才谈话中不对的地方,“什么叫做你一进屋子就会被他知道,你刚才还说他不会知道的。” 墨利翁捉住她抵抗的手亲在嘴里,他边亲边看桃茵茵,眼睛绿得像看不见底的湖泊,深邃得要将人淹没,“一开始我站在窗边没进来,他当然不会发现,现在我进入他的屋子,他当然会发现呀。” 墨利翁回答得理所当然,他似乎根本不认为被西迩发现会有什么坏结果发生,反而亲得得寸进尺,前面只是舔舔指尖,现在竟是将指头含进嘴里进进出出,用多余的唾液将头部浸得晶莹剔透,似是在给她的手指口交。 桃茵茵看得心热,她现在才发现墨利翁的躁动不安,整个人像一只正处于发情期的狗狗,不是舔她的脸就是舔她的手,总得舔个皮肉之地,他才能安心讲话。 她又喊他别舔了,说话声音小小的,似是蚊子在叫。 “主人在说什么?”墨利翁将她搂在怀里,精致的耳朵靠在她的嘴边听她讲话,“我没听见,主人在说一遍好不好?” 少年人炽热的肉体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紧贴着她,“咚咚”如钟摆般敲动的心跳借着身体这个介质传递到她的心脏,它们是同频跳动的。 刚经历过一夜激烈性事的女巫身体又在迫不及待地流水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情欲的火焰烧得很旺,她感觉自己又发烧了,眼睛晕乎乎的,映入眼帘的是墨利翁金灿灿的头顶。 “不要问了。”她快要向自己饥渴的身体低头了,说话软绵绵的。 “主人本来说的是这个么?”装作不懂眼色的狮鹫又在故意地询问了,他分明知道自己的难堪,却还是要一层层撕开她拙劣的伪装,露出内里藏不住的淫色。 墨利翁见她不回答,轻笑几声,知道她又开始为人类的道德心自我拉扯了,他看不腻这种戏码,总是会为这种挣扎而又沉沦的模样深深着迷。 “好爱你,好爱主人。”他诉叨爱意,主动脱了衣服把布满黑纹的身体送进桃茵茵的手里,他引导小主人去摸自己的奶头,边摸边叫,似是夏日里发情的蝉,叫得人浑身燥热。 桃茵茵的身体热得不行,对事情的进展变化也不甚清楚,她只恍惚记得先前他们还在窗边聊天,怎么忽然就躺到床上亲吻了,她迷茫地思考,对其中的变化大为疑问。 但很快,这迷茫的疑问就随着墨利翁强势得快要将人吞灭的热吻给冲走了。 作话:云南旅游回来了,大为失望,自我分析了一下,应该是出在机票钱的问题上,但凡它是2000以下我也不会这么后悔,但它是2700我就气得要死,感觉整个旅程变成网红打卡之旅,唯一可安慰的是在丽江拍的红苗写真还可以,不然真的要气吐血。 主要是当地人态度也很差,卖货的摊贩明摆着就要宰你一顿,感觉跟三亚差不多,属于是一头猪横着进去,全骨头的出来,别想带着不被宰的念头游完全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