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说的不要,其实是要,对么?” 不等她回答,棉布制成的底裤就被墨利翁粗鲁地拨到一边,他张开被水液濡湿的艳红的嘴唇,去吸舔着那藏在两瓣花唇顶端中的花蒂。 他就像他说的那般做着,锐利的牙齿细咬着再柔软不过的阴蒂,细长的舌头则是趁身前之人颤抖的间隙,就去侵犯那发大水的穴肉。 “嗯……我……”桃茵茵想说些什么,但在持续的舔咬下,她又只能说些没用地咿咿呀呀。 那层破布被剥开后,粗糙的舌苔直接舔在那两瓣软肉上,没有了布料的阻挡,桃茵茵现在才发现这灵活的舌头表面竟还有些细微的猫类倒刺,又痒又痛又麻,只是舔了几口,她就感觉那用来排泄的尿道口突地有一股液体迸出的欲望。 这种感觉像是过电,酥麻的电流顺着人体的血管,一寸寸地传到全身的各个角落,而掌控着人类理智的大脑是最后传输的地方。它不同于人被抚摸敏感肌肤时会得到的陌生触感,它是另一种领域的全新沦陷感受。 眼睛发白,脑子发晕,只有夜晚才能见到的黑色星星在桃茵茵眼前忽明忽暗地躲闪着。被墨利翁掰开的大腿在无助地发颤,白灿灿的腿肉被刺激得想要合拢,但紧箍的双手却将它们牢牢地按在藤蔓上,做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他抓着桃茵茵的两条大腿的根部,边抓边摸,白皙又脆弱的肌肤上留下了深刻的红痕,他舔得又急又深,配合着那两只大力的手掌,硬生生地将桃茵茵的身体沿着新生的藤蔓椅子往上顶去,而少女触地的支撑物也由两只脚掌变为了两点脚尖。 桃茵茵艰难地站着,她一面承受着少年人急风骤雨般地侵犯,一面又用着自己使不上多少力气的脚尖去够着快要远去的地面,眼角的余光里只剩下了由一根摇晃成三四根的烛火,她的身体激流汹涌,清楚的意识却在不断涣散。 花穴里不断冒出的水液被墨利翁急色的唇舌接了大半,他舔吻得啧啧作响,不间断的吞咽声配合着桃茵茵的低声吟叫在这个橘色的幽暗地下室内格外明显。 桃茵茵失神了,她觉得尿尿的感觉越发强烈,她想用手去推开墨利翁,但斜躺的姿势和蚀骨的快感却让她直不起身,她想说些命令般的话语来阻止这快要尿出来的高潮,但墨利翁每一下重重的舔舐都让她说不出成型的语句。 此时,他才是她的主人。 墨利翁成为了她身体的掌控者。 她高潮了。 软弱的身体抖得如冬天被霜打的树叶,硬得像粒红豆的阴蒂抵在侵犯者的牙尖,嫣红的花穴射出一汩汩水液,像是突然冲破硬石的泉眼般流个不停。 桃茵茵面色潮红,眼睛失焦,高潮的那一瞬间,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出。她放弃抵抗,与地面接触的两粒脚尖彻底离开,身体在不断哆嗦,假若墨利翁此时坏心眼地将紧箍的双手松开,她就会是一个被冷水全然淋湿的玩偶娃娃,只能顺着光滑的藤蔓坐在被水液淋湿的地面。 但与假设相反的是,她没有顺着重力坐在地面,反而是顺着藤蔓椅子的弧度用她的肉屁股半坐在了墨利翁的脸上。 他那唇舌的温度热得像是流淌在黑石岩缝里的熔岩,灵活的程度则是天空中高翔的飞燕,花穴的水液喷尽后,他又开始重重地嘬吻着那粒红豆,好似这粒硬得充血的阴核才是世间里最珍贵的宝贝。 桃茵茵舒服得要命,悬在空中的脚趾蜷缩成了个圆圈,无处安放的手指则是在嘴巴里咬着,遮挡着半推半掩的话语。 第二次高潮来临得很快,间隔不过一分钟,她又被刺激得喷水,这次的水比第一次多了不少,在一半的淫液被墨利翁喝了的情况下,还有剩下的一半沿着他的下巴,紧贴的大腿,浸湿了铺在地面的花纹毛毯。 桃茵茵彻底瘫软了,大脑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被喷了一脸淫液的墨利翁从花穴前离开,她的理智才逐渐回笼。 那张精致异常,雌雄莫辨的脸沾满了她的体液,晶莹的水痕搭在他的脸上,有一种泪眼斑斓的色气。明明他没有哭,但桃茵茵却觉得他好像哭了。 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解着睡裙的纽扣。他的身体靠她很近,被白色内裤包裹着的性器完全勃发,从底下的缝隙里探出一个粉嫩的头部抵在那高潮后翕动不已的花穴穴口。 “主人,主人,”墨利翁低声地喃喃着,他也不管还未恢复全部神智的桃茵茵听不听得清楚,就自顾自地说道,“主人,主人。” “我好想肏您的小穴。” “您卑微的仆人,墨利翁,想将这下贱的鸡巴插入您的小穴。” “主人,主人?” “您能同意我的请求么?” 白色的内裤布料被难耐的手指撕开,墨利翁用手扶着那早已馋得流了一波又一波口水的铃口,浅浅地在穴口湿吻试探。 “主人,我好想肏。” “我要忍不住了。” 我好想肏烂您的骚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