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肋骨在不断地外扩收缩。 「你好瘦。」万泉道。 她们开了盏床头的氛围灯,显情又显瘦,双方同被烫红,只有一张脸是白的,其余地方皆很红。 膝盖处,手肘处,肩角处…… 「不瘦。」郑情同道。 交迭处不红,单是有一包烫水,浇透了万泉的毛发,为她洗了澡,万泉眼前发烫,既是情热,又是硌到了。 她认为很闷,亦很爽快,很少有这种时候,她向上抬胯,将郑情同向上送些,又徒劳地摔下,撞出情潮,一滩一滩的水浇下去。 看时钟时,已经零点,红尘中的眉眼向下望去,不再是出尘的容颜,她的身下,郑情同又折腾了一会,在玩她的乳。 不大亦不小,一只手刚好,乳晕很淡,几乎都是乳首,乳珠透着薄粉,生得很秀美。 「你向下坐些。」万泉道,「硌。」 胯骨已经青了,郑情同很瘦,骨架又大,全身是骨头,因不熟练,腿骨会磕在胯骨,未有经验,不知如何坐,郑情同的臀挪前挪后,未找到地方,不是不方便动作,便是太硌。 她想学左不过,但左不过不坐她,单是将她的腿敞开,架在肩上,否则便是由后环住她。 最终找到地方是在腿上,有些压,并非是硌,二人表情好许多。 「你还疼么?」 万泉摇摇首,道:「不了。」 郑情同坐在万泉的腿上,眼前便是万泉的生殖器官。 「你这里好小。」 一只手顺着胸口,探到下方的阴部,扫了扫毛发。 「原来你有长这个。」 长一些毛。 「你未长么?」 对方的腿根抖了抖。 「我亦有长。」 郑情同的手指伸进去,左找右寻的,压住她的阴蒂,学习左不过的手法,既勾又抹,过后以指腹磨。 从前尝到滋味,想叫万泉体会,只是下手不知轻重,反倒叫万泉左躲右避的。 她问:「不舒服么?」 理应是舒适的。 万泉道:「我痒。」 她合着双腿,不叫郑情同动了,手指一放上去,腿心就颤,更何况直截用指腹压着。 郑情同的指节再度压上去。 「我受不了。」那具身体一颤,道:「请轻一些。」 —— 翻来覆去到深夜,弄湿了一条被褥,郑情同无从下手,弄了半天,自己亦闷到了,不知症结在何处,只得同她约法三章,再不动作,共同等生理反应消退。 情欲未疏开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觉得好痒。」万泉合并住双腿,小腹仍旧胀胀的。 「我认为好胀。」郑情同裸着身体,同万泉抱在一起。 她一只手放在万泉的胸上,轻声问,「几点了?」 宾馆是上好宾馆,在房间正中有座装饰钟。 倘若现下睡过去,能睡几个点? 方才情热,忘记时间,看一眼时钟,一点十五,郑情同的眼睛怔住了。 明早的戏五点开拍,她需三点到达现场,现下离剧组远,她最好现下便走,于是未等疏开情欲,便急切地便穿衣戴帽,招呼出租。 万泉问:「你去哪里?」 「去拍戏。」郑情同穿上鞋,「我要迟到了。」 「我给虎虎打电话,让他送你去……」万泉翻身,从枕头下方拿手机。 郑情同压下万泉的手机:「我叫了车。」 出门时扣子都未系好,上车后,郑情同道:「去十七中。」 出租车踩上油门,驰在情乱的夜,她通宵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