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目光从始至终一瞬不瞬,专注认真,不清楚的会以为是忙工作,未料想正猥亵孩童。 顶进去了,在穴内四处滑弄,不顶入。 此姿势方便见神情,将郑情同的神情一览无遗。 或是流眼泪,或是受不了,泪着双眼把住她的手求饶,总是到临门一脚时,女人施施然地歇手,讲累了需休息。 郑情同认为她是故意的,便似是她同万泉,万泉让她向下,她偏偏向上,但左不过却又不似她,她不会仔细观察万泉,而左不过会,丝毫神情亦不放过。 「放松。」左不过道。 郑情同的耳朵红了,迟钝地意识到窘迫,她用两臂抱着枕头,最终一阖,枕头被抬起两边,将脸埋住了:「别看我了……」 方才讲「需休息」的女人却一瞬提起手,用指腹碾磨她的阴部,俯下身去,另只手去扯她的枕头。 「旁边有!你别抢我的……」 郑情同同她抢枕头,两只手同她抢,抢不过一只手,抢到汗湿了浑身,亦抢不回,只得在被褥内徒劳地顶胯。 从前几次止下了,只余临门一脚,此时将临门一脚踢得万分重,掌心几乎兜住她的下体,食指压在缝隙发力,下体顷刻出水。 似是高潮了,左不过用手兜住些,余下的兜不住,顺着指缝流到被褥,郑情同的高潮很生涩,断断续续地颤,应许是初次,水的量很大,方才能入的穴,此刻一根指亦进不去,左不过用指进了进,只进得去一个口,内里太紧,又有处子膜,她不能进,只得从欲望中抽身,闭上眼睛平静。 而被褥湿了是切切实实。 「起身。」她道,下了床去找拖鞋,从衣柜内拿出第二床被褥。 郑情同的腿有些软,浑身烫烫的,下了床还站不太稳,脑子昏昏沉沉的,只是抱着那床湿的被褥,旁观左不过铺床。 她的洁癖又犯了,方才淡忘的,下床以后通通记起,床单需换,被褥需换,亦去同郑情同洗了澡,换了睡衣,尤其胸口前的水印,床上多缱绻,床下抹沐浴露便有多少。 终于上床是在凌晨,郑情同较之左不过先上床,左不过先为她洗了,十分钟后才上床,在床边坐了片刻,背对着郑情同躺下。 「会不会给你添麻烦了?」郑情同尚未睡,做过后显得很清醒,声音沙沙的,将头抵在她的背后,「我不知道我会……」 有那么多水。 左不过道:「未曾。」她背过身,再度环回郑情同,「再需要时,去次卧做。」 女人拥有洁癖,郑情同清楚,她见识过女人的洁癖,洁癖上来时商场卫生间亦不会去,只去家里的。 初次乘车时,同她约法三章,不允在车上用餐,不允带气味性食物,脚需无泥污。 车需无泥污,每周洗一次的人,如何要求她枕有她的水的床。 看着左不过的肩,郑情同忽地道:「不做了。」 「为甚么?」 郑情同道:「要洗床单。」 今日一次,需洗三件,被单两件,被褥一件,若是长此以往,需洗许多件,本身便是麻烦左不过,她不愿再多麻烦。 「垫块尿垫。」左不过道。 「不垫尿垫。」郑情同提出抗议,她不是管不住尿的孩子,只是暂时不适应,在左不过手中管不住水。 她道:「我会管住水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