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聚得。 誓洇跟在谢惟燃身后,这个点餐厅里人不少,也有认识谢惟燃的熟客。 谢惟燃进了包间,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拿过菜单来慢慢翻着。 誓洇也不着急,随他慢慢翻。 “有些新菜式,尝尝看。” 按了桌铃,立马有人进了包厢。 谢惟燃细细交代着食材,最后点了两支酒。 醒着酒,誓洇按开手机回了几条消息。 谢淮光:今天去哪儿玩了?吃了吗? 誓洇:你哥带我到处转了转,这会儿在聚得吃饭。 谢淮光:我哥他是在替你哥管束你哦。 誓洇:还有这层意思? 谢淮光:不然呢? 誓洇:哦。 谢淮光:那你有没有见过那位嫂子? 誓洇:谁? 谢淮光:不是,你一点也不关心关心你哥还有老婆孩子这回事? 誓洇:你哥说我哥形婚,还接盘侠。 谢淮光:真惨啊听起来。 誓洇:确实。 谢淮光:难怪我哥肯同意复合。 誓洇:难道不是因为你哥先没了老婆孩子? 谢淮光:他还没跟你聊到这一茬吧。 誓洇:没。 谢淮光:那你自己问他吧,我还是我妈那偷听来的。 誓洇:行,我问问。 谢惟燃起身给他倒酒,誓洇将手机一放。 “你和我哥,三年前好的?” 谢惟燃倒好酒,坐下。 “你想问我老婆孩子的事。” “愿闻其详。” “举荐我回国的师兄,她妹妹,未婚夫是缉毒警察,出任务死了,受人所托。可惜,没托住。” 寥寥几字,誓洇昧过味来。 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 食材上了烤架,誓洇先吃了点餐前开胃菜。 等着吃服务员专业的烤肉手法之下出来的烤肉。 谢惟燃没有具体展开讲是怎么回事,誓洇却几句话听出了愧疚无奈自责。 话题确实敏感,要是誓洇不问起,谢惟燃断然不会提起半句。 吃了一会儿,谢惟燃给他添酒。 “味道如何?” 誓洇品了口酒。 “不难吃。” 谢惟燃挑了下眉,看来话题沉重,影响胃口了。 “还想吃什么?” “尝尝那瓶酒。” 谢惟燃顿了一下。 “度数有点高。” 但还是打开来醒着。 “今天累着了吧,吃完回去早点休息。” 誓洇夹肉的手一顿。 “晚上有事?” 谢惟燃嗯了一声。 誓洇喝过高度数的酒,脑子晕起来,反倒又多吃了些肉。 谢惟燃见他吃出些兴致来了,让服务员又烤了些肉给他。 起身走的时候,包厢里只有他二人。 “喝酒漱漱口,亲一口,我走了。” 誓洇喝了口那杯甜酒,还没咽下,谢惟燃就托起他下巴吻他。 酒液在口腔里留连。 甜得心头发慌。 夺走最后一点酒,他嘬了一下誓洇的嘴唇。 唇是软的,眼神是乖的,人是喜欢的。 他放开手,拇指在他唇上揉了揉。 “真乖。” 谢惟燃咔哒关上门,誓洇端起酒来又喝了一口。 没有刚才那口甜。 谢惟燃给他叫了车,送到酒店门口。 下了车,消息也来了。 谢惟燃:早点休息。 誓洇:嗯。 谢惟燃:结束晚我就顺路去你哥那睡,明早见。 誓洇:好。 躺到床上,擦了点药,头晕晕的,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钻进了一个怀抱。 有些酒气,混着白花冷香。 誓洇蹭了蹭,低声唤他的名。 “惟燃……” “嗯?” 他低声应了。 “回来了。” “嗯。” 誓洇又清醒了一点。 圈着他的腰。 “亲我。” 谢惟燃将他拉起来,抱着他半个身子。 低头去吻。 额头。 眼睛。 鼻子。 唇。 他嘴里酒香混着薄荷的凉。 誓洇清醒了大半。 靠在他身上喘息。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