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玛瑙般的珠粒送了进去,同时送入的还有他温热的指尖,在唇舌上状若无意地按揉了下,才依依不舍地抽退出来。 他轻轻舔舐那沾染上了津液的指尖,碧色的眸子渐深:“真甜呐,陛下。”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烫了,又有点微妙的被占了上风的不服气感,所以她也拈了枚葡萄,用牙尖轻轻咬住,挑衅似的瞧着他。 他微怔,紧接着唇边漫上一抹笑意:“那就多谢陛下了。” 汁水饱满的珠粒被咬破在唇舌之间,他咽下去,似是还不满足这些微的甘甜,舌尖贪婪地追至她口中,勾住小舌纠缠吸吮,缠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头不由得向后仰去,一只有力的大手立刻覆上了她的后脑,无声地迫她更深入地接受这个吻;同时另一只手摸索着想探入她的裙中,可惜庄严的朝服层层迭迭,几番摸索俱不得法,最后他不得不暂时中断了这个吻。唇舌骤然解脱,她不由得有点茫然地望向他,他轻轻地安抚似的吻了下她的唇边,声音有几分极力按捺的喑哑:“稍等一下。” 他温柔地扶住她的脊背,单手在她臀下一托,便将她抱坐到了几案上,他脱了她最外层的衣服铺展在她身后,使躺上去不会太冷,然后拨开她的衣襟,去解里衣系带,解不开便一用力将其扯去,然后不容置喙地把手从她的裙摆下探入,几下便除了她的里裤亵衣。 此时她的衣襟全部敞开着,裙摆也被推至腰际,他欺身上来,继续那个吻,同时燥热的大手在她柔滑的腿根处来回摩挲着,有意无意总会蹭到那隐秘之地。 融卿恽的手总是有些粗糙的,指腹上还带着薄茧,以前做文武双全的炎州刺史是,后来失忆被拐去做琴师亦是,此时这粗糙的手指过来过去总坏心眼地刮蹭到她最柔嫩的软肉上,几番下来,她不由得发出了细细的鼻音。 他将她的一点点声息吃下去,继而终于放开了她几乎要窒息的唇舌,再顺着她的下颌、脖颈、锁骨下移,一路落下了细密而纷沓的轻吻。 她今天穿的是藕荷色肚兜,他将肚兜掀上去,但见她细腻白皙的皮肤上,布着斑斑点点的青紫淤痕,看着着实触目惊心。她也注意到了,有点生气地给他胸口来了一拳,他一动不动地承下了这一拳,声音也有些微的怜惜歉意:“对不起陛下,臣今日会……有所节制的。” 然后他有点小心地吻上她的左乳,极克制地轻柔吮吸着,他绕开了胸上小小的尖儿,但粗重而燥热的气息又不断地吹拂着那处,于是那尖尖儿颤颤地立了起来,他却视若无睹地只轻吻着四周。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有这么坏的? “融……”“嗯?”他此时已经将她逼得半躺到了几案上,几案窄长,她几乎无所依凭,只能伸出手来扶住他的臂膀。他状若无辜地从她乳间抬首望她,藏在裙下的手却并未闲着,带着薄茧的拇指和食指指腹,捻住了她最敏感的那处小珠。 她不禁轻叫出声,同时觉出身下早已一片湿滑。眼角的红,分不清是情欲还是描妆,她压着眉眼,一声不吭,却又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俩人无声地对视了会儿,最后还是他先败下阵来,无奈地嗤笑一声,终于不再忍耐,俯首埋进她的温香软玉间,含住一粒嫣红轻轻啮咬,另一侧则覆手上去打着旋儿揉弄。刚开始还堪称温柔,可力度很快就失却了控制,每一下吸吮,每一下揉捻,都带着股儿要将她彻底吞噬殆尽的决心。 大手悄无声息地移到了她的山涧,伸入一截指尖抚弄试探了下,觉出里面早已溢出春潮,便立即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唔……”她含混地嘤咛,不可自抑地想并拢双腿,他微曲右腿,温柔却强势地将大腿抵在她胯间,迫她保持张开的姿势,同时再并入一根,两根修长的手指颇有技巧地深入浅出,很快安静的室内便响起了细微的渍渍水声。 上下都被抚弄着,她被潮水似的快感裹挟,身心荡漾其间,既快活,又有一种无岸可近的不安,很快她扶着他结实双臂的十指便深深扣进了他的皮肤里,同时身下不可自抑地颤抖着泄了出来。“不……别,别动……”她喘息着命令道,他依言止住了动作,正当她以为获了片刻的歇息时,视野突然天旋地转——她被他打横抱起,往屋内更深处走去。 层层帷帐落了下来,却挡不住帐外明媚的阳光。清晰的视界中,他解了裤腰,绸缎裤子如水一般淌落在地,看到其下过于怒张勃发的某处,她下意识要往后躲,腿根却被牢牢握住了,他控制着她下身,手底渐渐用力,使她的双胯分得更开,几乎要平贴到床褥上。 他空出一只手来扶着那物,将炙热的前端抵在她湿滑的穴口,豪不费力地便将硕大的伞状入了进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