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也是不懂,那常氏到底是用了什么妖法,竟把大公子与叁公子笼络的如此心甘情愿的,”孙采英没敢再提余庆,她知道余二公子是宋晗儿的心头肉,她再是与她拴在一根绳上,也知道哪些轻哪些重,“依嬷嬷看,两位公子都是那样的态度,咱们需得从长计议万不可妄动,以免得不偿失。” “嬷嬷一早出去可听见了什么?”宋晗儿也是一夜未得安眠,心里总七上八下的。余家叁个男人,其中两个都让她吃了憋,还剩一个心意不明,常氏看着软弱,却不想那样沉得住气,她定要让几个哥哥厌弃她,最好让她自己也没脸留下这样的话可少不了要人帮忙,只一个孙氏定是不够。 怎样才能惹得常氏先闹起来呢?像她那样花了心思攀附的低贱女人,怕是根本不敢闹,这里少不得她又要多花心思,还有几位哥哥那里,她也不能总一味的在前院里抛头露面,让那些多舌的村人见了怕是还要起反效果,看那常氏藏头缩脑的样子,几位哥哥该是喜欢听话乖巧的。宋晗儿越想越深,甚至想到实在无计可施,自己唯有先失身于其中一人,再以退为进了。 孙采英被她问的再次想起入耳的男女激烈交媾的声响,她哪敢说当时全顾着追寻青壮男子雄厚的粗喘声,想象着躺在他们身下的是自己就已经让她快要经受不住,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细听什么其他的东西。 “嬷嬷,嬷嬷?!”宋晗儿焦急的将眉目都印了春色,却更显诡异的孙采英从梦境里唤回,“你到底听见了什么?他们可是提到了我?还是父亲?” “没、没有。”孙采英连忙收回神思,“他们什么都没说,不过嬷嬷大约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事?很重要吗?”宋晗儿又忍不住将大拇指的指甲递到了嘴中,‘咯嗒咯嗒’啃咬的起劲儿,“时间太少了,纵使他们的眼睛在我身上停留也不见得有机会可以行动,我不能再待在屋子里等了,什么破规矩,要守着清誉还怎么成事?” “他们,叁位公子好像成亲以后并没有分房。”孙采英又想起那时的声音,热气一下扑到身上呼吸都好似带了颤音。哪个女人不曾幻想过被无比出色的男人疼爱,跟何况现在眼皮子底下一下站了叁个,他们还一起孙采英光用想的就已经快要扭起屁股,也更加嫉妒起在她看来话少实际上心机一定很深的常氏,她一个再嫁寡妇,凭什么每日过的如此美妙销魂,早该在她想要再嫁前以不守妇道的名义沉了塘。 宋晗儿一愣,忘记了再去啃指甲。没有分房的意思就是他们还睡在一起?叁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吗?怎么会?她先是想象不了,但将女人换成自己时,她又觉得无比合理。她这样美,娶了她可不是要舍不得与她分开嘛,可那个常氏又算什么东西?! 只是没分房这事是不合规矩,但谁又能管到别人家里去?宋晗儿走到窗前,妒忌全写在了她那张漂亮的脸上,她苦绞脑汁,想着自己该怎样一举夺得叁个男人的心,没顾上再去看孙采英。 孙采英看了一眼变冷的早餐庆幸在饭菜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