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祥如脱兔一般跑去了前院,余福无奈笑着摇头。同样是拿余祥没办法的两个人视线撞到了一起,他们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同样的妥协与无奈,俩人心心相惜的同时笑起来。 秀儿脸红不散,走到余福跟前仰头看他,“今日天凉,夫君也要注意身体,我中午炖锅鸭子汤,你们记得早些回来。” “好。”余福勾起她的下巴,脸上露出吃味的酸意,“娘子是不是太惯着余祥了,纵的那小子越来越喜欢乱来,前日我还看见他午后偷摸潜回来,我好奇跟过来,结果就见他藏进了你的裙底喂他吃糖,恩?” 她脸上更加哄热,怎么也不会想到余祥缠着她胡闹的时候竟被他看见了,秀儿忍住羞,踮起脚尖勾住他的颈项,娇声道,“那夫君也想要糖吃吗?” “娘子被教坏了”余福轻声叹了一句便低头噙住她送上的唇瓣。 先是轻啄,再是含吮,娇艳的两片软唇也学着男人的样子去含吮他的唇瓣,勾得男人立刻将舌头闯入她的檀口。灵活的长舌勾住那软软缠上来的香滑小舌一阵肆意舔吮,津液混淆出湿腻的水声,没一会儿,两人紊乱的气息便分不出你我了,泛滥的津液不等溢出,就被男人悉数掠夺贪婪地吞咽下去。 秀儿哼唧出声,这次她是真的被余福吻的腰膝发软,直接瘫软在他的怀中。余福抱着她,仍嫌不够的把舌头往她嘴里塞,“夫君最近越来越要不够你了,恨不得日日与你腻在后院。” 一脸羞媚的女人呼吸都无法平稳,她抚住他的脸,娇软的吮吸他的舌头。她也早给他们欺负惯了,连说‘不要’都被他们充耳不闻当成情趣。 仔细想来他们成亲再过两天便满七个月了,而她的这具身子,早被他们调教的完全不由她自己做主,甚至只是与他们稍有暧昧,她的身体便已做好承接的准备,就像此时。 余福被她吮吸舌头吮的舒服至极,立刻反客为主,卷着她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俩人唇舌嬉戏正腻歪着,忽听前院余祥站在花门处朗声喊道,“大哥你出来下,家里来客了!” 客人?秀儿喘息着看向余福,自从她嫁进来后除了几位族叔,再就是前院医馆每日都有病患,说到底,这还是他们家第一次有客来访。秀儿有些紧张的开始整理衣衫,又抬手摸摸自己随意挽的单螺发髻,鬓边细碎的绒发也让她不停的想要捋平。 “娘子莫要紧张,你是主来者是客,端起姿态便是了。”余福捏她手心,“走,随我一起去看看。” “恩。”秀儿应道。她面上虽不显,其实内心中已然吊起精神,提醒自己万不能丢了余家脸面。 前院大门敞开,靠近西厢房那边同以往一样有几个来医馆诊病的人,东厢房这边药房仅有一人在取药。院中树木与绿植大都开始掉落黄叶,带着秋季特有的萧瑟感,可即便是这样一副景象,也被站在大门口处树荫下的明媚佳人衬得色彩斑斓,一丛繁盛的桂花好似都是在为她盛开。 她一身嫩黄罗裙亭亭玉立,乌黑柔顺的长发绾成垂鬟分肖髻更显清丽袭人,一双水润的明眸下是挺翘的小小鼻梁,娇嫩的唇瓣轻点红脂愈发显得她明艳动人,观年龄大约十六七岁,正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