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控制好的,我们也不能全为了旁人不顾自己家。”余庆回道,“之前是因为大哥外出,我跟余祥不得不一起出门去忙,现下他回来了,我们每日都会有一人留在家中。” 他话中并未挑明‘为着她怎样怎样’,可听在她耳中心里暖的好似被人捧着,满满的心悸与感动。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令她心悦如飞,一切都轻飘飘的,她软软的搂着余庆的脖颈,鼻腔发酸。 突然,秀儿的鼻尖无意间擦过余庆耳际,呼吸也随之轻拂而过,男人敏感的往旁边一躲,秀儿觉出他的闪躲忙松开搂住他的手臂,“我、搂的太紧了,对不起。” 余庆盯住她的脸,没有表情也不出声,这让秀儿心里越发没底,“夫君放下我,让我自己下地走吧。” 男人并未理她,稳稳的抱着她进了饭厅然后把她轻巧的放坐在餐桌上。秀儿忙要往地上跳,本能让她躲避开余庆的视线,因为猜不透看不出,她就更加紧张失措。虽然,经了那一夜好像已经改变了什么,但她终究还是她,豁出去时脑充血可能什么都抛之脑后,可恢复冷静后还是要为自己的大胆不知羞而汗颜。 “看着我。”余庆哄人的技能从未开发过,比不过余福,赶不过余祥,但偏是他这样的直言不讳总让秀儿能从中寻出那么一点点好来。 秀儿绞着手指,一双闪躲的视线经过好一番飘忽后终是怯生生的望到他的脸上,“余、二哥......” “不叫‘夫君’了?”她人软软的,叫出那声‘夫君’的声线也带着她特有的娇甜,余庆两手支在饭桌边沿,将她虚虚的圈在了自己怀里。 “......夫君。”秀儿刚刚有些褪色的脸颊此时又红了起来,她觉得今日怕是要被热气蒸熟了,余庆也似变了个人似的,虽说同样不多话,可他每说一句都会让她心跳又快又乱,再这样下去,她是不是会因心悸而晕过去? 余庆狭长的凤眼锁住她眸子,温软的薄唇贴上她的。秀儿顷刻屏住呼吸,睫毛颤着,一动都不敢动的任他轻吮住唇瓣。心脏‘怦怦’跳的越来越厉害,她的呼吸快要憋不住了。下一瞬,男人的双唇便大力的侵袭下来,和之前她刚醒时的绵吻不同,也跟他刚才那轻巧的含吮不同,这一次的他恢复了一贯的狂暴作风。 他一手锢住她的腰,一手按在她的后脑,力气大的仿佛要将她的身子按嵌进他的身体里,唇舌更是不容她再有一丝闪躲,猩红的长舌狠卷她口中一切,香软的小舌没几下就被他吸吮的发麻发胀,口中满溢的津液再含不住,不是被他吮去咽下就是沿着她的嘴角往下滑,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吞咽的机会,每当她吸气,都是男人进攻的最霸道的时候,她的小舌被拨弄的反应不及,更好像要被他夺走一并吃下了。 “唔......呜.......哈啊......”秀儿不知不觉间已经两手已经揪住他的衣襟,舌尖发颤,身体阵阵发软,现下只是坐着都好像需要耗尽她所有的体力一般。臀下的濡湿感越来越明显,她开始无措的绞腿,穴儿一吸一缩的不断发痒。 “把奶儿露出来,我要吃。”他用长舌描绘着她的唇形,在她哆嗦着抽气时又快闯进去,缠着她的小舌狠狠的亲吮。 秀儿脑中晕晕乎乎,可羞耻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