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不安变为了真实,他推开家门,看着黑漆漆的大屋子里没有一处光亮,他的秀秀并不在这里。 没关系,他开始布置房间,像个耐心喜迎雌鸟归来的雄雀,衔来最好看的枝条打造着他们的爱巢。 窗帘换成浓郁的紫,床单换成欲望的红,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得挪走,要是不小心碰到地上摔碎了秀秀铁定心疼。 放一盏落地灯作为光源怎么样?给灯罩里面贴上红纸就能变成氛围灯,秀秀会喜欢吧? 琢磨了下主卧里的家具,他又从隔壁阳台搬来一把躺椅,想象着秀秀坐在他身上摇晃时的场面…… 没有花朵,就用手工纸剪剪折折,打量着堆在床上大大小小的“玫瑰花”,他想起了小时候被秀秀拉去折纸的经历。 小丫头突然没由来地想折一千只纸鹤,拉他过来当苦力,最后一千只终究是没能完成,倒是让他学会不少折纸花样。 将主卧装点完毕已是凌晨四点,依旧没有看到苏秀的身影,他安慰自己平常心,毕竟婚后这六年的除夕他不都是这样等下去的吗? 五点、六点、七点……天亮了,他熬红的眼看到手机屏幕上,丈母娘发来短信叫他们中午过去吃饭,他才意识到她并没有在父母家过夜。 冷笑一把,他拆下了窗帘,扔掉了折纸玫瑰,刚把落地灯灯罩里的红纸撕下,突然就来了工作…… 他随手将那最后几张碎红纸扔进主卧垃圾桶,然后假装这一夜无事发生过…… ** 郑毅从未告诉过苏秀,他每年除夕都在当年的江滩边上等她,也从未告诉过她自己的真实想法。 自十七年前立下约定开始,“喜欢”二字便成了一个魔咒,让郑毅每次想要表达它的意思前都会不自觉地停顿一下,哪怕面对的那个人并不是苏秀。 幸得苏秀并没有就礼物的事一直追问下去,交迭在一起的滚烫身躯勾起了她心中的痒意,既然祝福和“礼物”都送了,也是时候分吃寿星的“蛋糕”了。 她绷直脚尖挑起郑毅居家裤的裤腿,脚趾和脚背轻轻刮蹭着他结实的小腿,求欢意图十分明显。 郑毅还沉浸在收到生日礼物的喜悦中,扣着苏秀的脑袋与她四唇相接。 她想要的明显不止这些,伸着爪子抓挠男人的肩。 抵不过苏秀强烈的渴求,郑毅喘着气将她身子扶正:“你这套子不安全,换一个。” 虽然她选的已是周边超市可买到的最大号口交套,于郑毅来说还是崩得很紧,再加上没有储精囊,这个套子很容易在性爱中破裂。 “哎哟,当寿星就是不一样哦,理直气壮使唤人。”苏秀笑着啐了他一口,“行吧,你今天过生,你最大。” 她起身翻出常用的避孕套,替换好后,迫不及待跨坐在他身上,将肉棒送入馋得流水儿的小穴中。 果然,比起服务,她还是更喜欢享受。 抚摸着身下男人饱满的胸肌,苏秀由缓渐急地晃动起自己的小臀,忘我地投入到性爱之中。 今天的郑毅似乎也很痴迷,结束在客厅的欢爱后,他抱着她在浴室里又来了两次。 放前几天,这男人铁定会一脸严肃地提醒她“要节制”——不是对身体的节制,而是对套套的节制。 但当她拆了今晚第四个避孕套时,他也只是无奈地笑着,将她搂入怀中,轻咬着她的耳朵温声责备:“今晚最后一个,不许再拆了,知道吗?” 苏秀吐了吐舌头,抿着唇点点头。 她知道了?当然不,她装的。 就算她拆了今晚第五个,她也信他不敢把她怎么样。 拆都拆了,还能白浪费不成? 不趁他高兴多吃几次,还等着后面当苦行僧啊?她才不傻咧! 所以在第四次结束后苏秀又斗胆拆了第五个,然后……苏老师第二天差点没能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