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若到时候搞大了肚子,恐怕都不知道娃的父亲是谁…… 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哪怕再怎么卵虫上脑,苏秀都得卡好这最后一关。 郑毅深呼了口气,不得不伸手去翻床头柜,然而拉开抽屉只找到一方空了的包装盒时,原本的激情不复存在。 这个房间他们来得不勤,最后一个安全套用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郑毅抹了把脸,瞧了眼一旁面颊粉扑的女人,被子一掀,整个人钻了进去。 “呀——” 苏秀惊叫了一声,以为他想无套强上,腿儿在被子里无差别地蹬踹着,一个劲儿地骂:“郑毅,没套别想碰老娘!” 虽说不要孩子是他俩的共识,但苏秀还没傻到会完全相信男人的嘴。 最近他们两家老人念叨小孩的频率越来越密集,保不准这混蛋为了耳根清净选择来个先斩后奏呢? 十六年前的少年郑毅姑且尚能值得一信,如今这个满身铜臭的商人郑毅可是一肚子的花言巧语,轻信不得! 纤细的两条腿被他大掌牢牢扣住,随即一抬,便扛在了他肩头上。 “别闹,用嘴让你去一次。” 说着,温热的唇舌覆上了湿润的花瓣,灵巧而又熟练地挑逗着。 花珠被时轻时重地吸吮,频次逐渐加快,随着大掌在小腹上来回摩挲,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吟响起,热液激流而出,直接喷了郑毅一脸。 苏秀潮吹了,充盈了一整晚的膀胱随着强烈的刺激而失控,下身一边颤抖一边喷射出温热的骚液。 而始作俑者却没有收敛的样子,被喷一脸也没有就此停下,他热衷于用此方式让她发出浪叫,像一名乐器手把玩着自己心爱的乐器,一点点调试出他最喜爱的美妙音色。 待一切都平息,郑毅掀开了被子,冬日冷淡的晨光照见了他被浸湿的面庞,冷硬的线条被水光盖上一层柔焦,显露出一股凄惨可怜之美。 “这次多少分?” 昨晚他追过来向苏秀讨要“作业”的分数,被她打了个95分。 好强的优等生显然不满足于这个成绩,向她追问被扣分的地方,得知竟是因为喝了酒,考官不喜欢那个酒味。 正巧当时郑毅洗漱完毕,想来重考一次,谁知考官竟然一声不吭睡着了,他只得等到早晨另寻重考机会。 刚经历潮吹的苏秀四肢绵软着,脑子有一时的短路。 得知自己竟然会潮吹是在和郑毅新婚夜的时候。 在此之前她曾和不少男人上过床,高潮的经历更是不胜枚举,可第一次知道自己能喷出那么多骚水时,她还是吓了一跳。 这家伙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口活,每当被他吃穴时,必定会被他弄出一大滩水儿来,止也止不住。 “98分!” 苏秀咬了咬牙,将腿从他肩上收回,不情不愿打了个分数。 “这次又是哪里扣分了?” 他绷着脸,追求完美的优等生显然对这个分数还是不满意。 “急功近利,动机不纯!” 被他吃穴,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会是绝顶的体验,倘若放在任何一次性爱的前段,苏秀自然挑不出错处。 但这次,男人明显是想拿自己的口活“走快车道”,功利性太明显了,严格的苏老师可不会纵容这样的事情频繁发生。 心高气傲的优等生这下有脾气了,起身衣服也不穿,臭着一张脸开了房门就走。 不远处一声关门声落下,随即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