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遥和黎远没多久前才吃过饭,这会儿还没饿,点了份菠萝油、猪仔包和两杯咸柠七。 四人围着一张圆桌坐,王凯轩和许南边吃边跟邵遥介绍协会。 目前协会自有专业场地练习,有基金会扶持,有专业教练指导,这两年吸纳了不少对跳水感兴趣的成员,但多数是零基础的初学者,或之前稍微接触过跳水的爱好者,像王凯轩这样有经过系统性专业训练的跳水运动员寥寥无几。 如今有不少针对业余爱好者开办的跳水比赛,协会在男选手方面有几个人选,但女选手至今没有合适人选,所以每次比赛,与女子有关的项目都是空缺。 “所以小遥,我提前先‘预定’了啊,要是你来了科大,一定要进我们协会。”王凯轩不停游说,“你不是对崖跳、海跳感兴趣么?我们每个月都会组织相关的活动,许南玩这个很厉害的,全世界跑,在不少比赛都拿过名次的。” “他讲话太夸张啦。”许南皮肤黝黑,笑时显得牙齿极白,“但邵同学,我和Willson的想法是一样的,如果来了科大,务必联系我们啊。” 对方语气真挚,邵遥有些赧然:“可是分数还没出,我还不确定能不能考上……” “没事啊,如果你选择了其他高校,有空来港城玩也可以联系我的。”许南没有紧追不舍,“我带你去玩崖跳。” 黎远从刚才开始就默默喝水没有吭声,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整埕醋坛子都要掀翻。 带谁玩?带谁玩? 是完全把他当透明人了是吗?! 忽然,桌下的膝盖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只是一下而已,胸腔里快爆炸的气球就这么松了口子,滋滋声泄着气。 邵遥安抚着男友,浅浅笑着回许南:“好啊!正好,我男朋友也对崖跳好感兴趣的,到时候还要麻烦你指导指导我们技巧。” 对面二人都有些惊讶:“原来你男朋友也是跳水运动员啊?” “不,我不是运动员。”黎远心里的奓毛被抚平抚顺,态度稍微和蔼一些,“但小遥喜欢的事情,我都会陪她一起尝试。” 最后邵遥还是留了联络方式给了王凯轩和许南。 她声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你们真的高看我了,虽然我这些年有跳水,可只上过一米板。现在有利用M-ROOM重新练习十米台的动作,但偏差还是有点儿大。” 许南说:“这有什么关系?我们协会的口号就是‘happy?jump?have?fun’,跳水就是要快乐啊。” 王凯轩接着说:“不过我能理解,那时候我开始长高,肌肉记忆渐渐失效,好不容易调整好了,身高体重又变了,又得重新调整力度和入水角度。” 邵遥赞同:“对对对,一些动作还没做完,但已经快入水了。” “但如果跳台高度增加,这个问题也能解决了。”许南这时插了一句,“我们常去玩的那座悬崖高十五米,水很深,有足够的高度让你们做动作,只不过有个习惯得改,最好是脚先入水。” “那年我先是没资格参加比赛,后来被筛,有很长一段时间走不出来,觉得自己只会跳水了,没了跳水,自己就是个废柴。”王凯轩搅着手边玻璃杯里的冰块,语速有点儿慢,“后来也是许南带我去玩崖跳和海跳,才慢慢找回自信。” 邵遥插嘴问:“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