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翟昰就坐到了沙发上。而曲衷,则被分开腿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身上。 刚才那些蜻蜓点水的吻开始变质。 曲衷能够感觉到,翟昰抵在她牙关的舌尖变得急不可耐,像个手持利剑的攻城者,正携大军入境,命令不自量力的守卫员开门。 曲衷有些缺氧,微张开嘴“唔”了一声,想求他停下来放她换气。 没想到翟昰直接找准机会,整个舌头探了进去,在她潮润香甜的口腔里左右冲闯,无恶不作。 她彻底成为他的俘虏,交出舌头,任他处置。 亲到两个人的脸颊溢出酡红,呼吸节奏紊乱的时候,他们终于放开了彼此。但都不舍得远离,?就维持着鼻尖相抵的姿势。 只是像这样接吻,翟昰全身的血液就不受控地全部涌向了下体。如溪涧奔腾汇入海,是一种热望和本能。 “去卧室?”他哑着声问。 曲衷感觉到他已经很硬了,正欲望灼灼地抵在她股间。 她弯了弯眼,偏过脑袋凑到他耳边,若即若离地吹了一口气,声音软中带魅,如在种蛊:“不要,就在这。” 翟昰的嗓子像是瞬间被火点燃了一般,烧得极干极涩。他深咽两下,试图解渴。 杯水车薪,毫无作用,火情很快扩散至四肢百骸。 他呼吸越发粗重,手上急躁地脱着她的衣裤。 脱到后面已经不能算是脱,而是扯,扒,想用最快的速度扫清一切障碍,进到她体内。 客厅不比卧室,头顶的大灯亮堂堂的,偶一抬头便会被晃了眼。 炫目间,曲衷搂紧他脖子,眼神濛濛,嘴里却还无知无畏地发出一则失物招领:“想不想要我?” 遗失物是她自己,她迫切地想要物归原主。 是不要命了,才敢这么撩他。 翟昰猛地一用力,瞬间把她从腰间按到了身下,沉声道:“腿张开。” 曲衷下意识地就打开了两条腿,两瓣粉嫩阴唇在灯下张合地极为色情。没等翟昰再次下令,她就自己把手指伸到下面,掰开泥泞的穴口,诱他深入。 翟昰手扶硬挺的鸡巴贴上去,一下下地打在她穴口,前后厮磨,犹在执行古时笞刑。 穴里奇痒无比,曲衷忍不住扭起身体呜咽起来,用行为默示请求他插进来。 翟昰轻笑两声,遽然挺腰将整根鸡巴没入。 “呜……”几天没做了,曲衷一下子接受不了他的尺寸,难耐地想逃。 可沙发的空间有限。身后扶手似围栏,身侧地板如深渊。她动不能动,避无可避。别无他法,只能抱紧了翟昰,低低地求:“轻点啊……” 几天没碰她了,翟昰这时候怎么轻得下来。他一进去,就快速地插起来,把她的一对乳撞得抛上又落下,边喘边咬着她的耳朵问:“老公干得你舒不舒服?” 曲衷被肏得下面淫水直流,快感不断堆迭。平日里要翟昰逼着哄着才叫得出口的两个字,这时候也不管不顾地脱口而出:“嗯啊好舒服……老公好厉害……嗯好喜欢……被老公这么插……” 翟昰被她这声淫浪的叫激得呼吸一紧,又想到她刚刚对他表白的那几句话,不由插得越来越快,眸光深深注视着她嫣红的脸,不能自已地喊出她的名字:“曲衷、曲衷……” 像是从她那里得到了太多,又像是还远远不够。 曲衷的身体此刻已烫得濒临失控,但她还是贴紧了他,圈着他的脖子不厌其烦地应他:“嗯我在……我一直都在……” 不知插了多久,翟昰冲撞在她体内的鸡巴像是在作最后冲刺一般,再度提速。狠狠顶到她最里面的同时,又低下头去吻她。 曲衷的细吟低哦全部被堵在了他口腔。很快,一股热流从二人下体交合的缝隙中喷溅了出来。 断断续续的,像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