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人员拉来闲聊的群,除了少部分公开身份的人以外,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发言的是谁。 [老马识钱途]:你谁啊? [一碗水端平]:来顶楼办公室,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刚刚还热热闹闹讨论的群,彻底冷下来,被他艾特的那人也认怂,打定主意装死。 能在盛京顶楼的,要么是谢总本人,要么就是谢总身边人,四舍五入等于谢总的耳目。 沈易向来不管群里的事,高压之下必有摸鱼,公司对员工的薪资酬劳和员工待遇已经是业内顶尖了,不过竞争环境也就这样,内卷得厉害,想不努力都不行,故而偶尔大家在群里面胡说八道,摸鱼偷闲,他也不会多嘴。 只是今天,涉及到谢总私隐,他才出面提醒了一句。 [一碗水端平]:今天的事,不准外传。 …… 蒋姒到公司本意是想等他下班的,不过是中途出了点小插曲而已,她老老实实跟着谢权上楼。 顶层办公室视野极好,采光也不错,性冷淡风格,和当初她搬进御城汉府的情形一样,有点冷清。 墙上挂了壁画,托宁夏的福,她也x?认识了不少名家画作,认出那副壁画就是出自苏格兰画家的油画《粉色玫瑰》,这大概是整间办公司里,唯一一抹明亮的色彩。 蒋姒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椅里等着,大概是得了嘱咐,秘书端了巴拿马和萨赫蛋糕进来,她笑着说:“谢谢。” 秘书笑容得体又大方,从办公室退出去以后,开始疯狂和小姐妹交流。 比起那位眼睛长在头顶上张扬跋扈的梁家大小姐,总裁夫人的脾气可太好了,长得漂亮,亲和力又强。 蒋姒托着小碟子,坐在沙发上看正在办公的男人,他应该是收到了风声以后,暂停了会议下来的,这会儿重新开会,流利的伦敦腔英语,嗓音醇厚磁性,屏幕微光映亮着男人清峻的眉眼,格外迷人。 蒋姒咬着勺子,双颊泛起了红晕,一双眼眸泛着柔和的波光,雾蒙蒙的,低头吃蛋糕的模样,有点像团子。 怪不得是主仆,这么相像,吃东西都是小口小口的,白色的奶油不慎沾了点在鼻尖,嘴沿有巧克力的痕迹,可她并未察觉,缩在沙发上,碎花裙的裙摆垂落在深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像是静默深夜的荒漠里生长了一朵娇嫩鲜艳的玫瑰。 “啪”地一下,放在身侧的手机顺着沙发滑了下去,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放下了碟子,侧着身弯腰去勾手机,散乱的裙摆贴着纤白笔直的腿,脱掉了外套才看出来,这条裙子别有心机,后腰是镂空的,腰肢纤细如蒲柳,裸/露的那点肌肤莹白如玉,腰窝很深。 谢权余光淡淡掠过,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 屏幕对面远在重洋之外的人也听到了那声闷响,不由询问:“什么声音?” 谢权坐姿随意,长指搭着扶手,指节轻敲,“没什么,一只猫而已。” 还是一只很会撩拨人的猫。 “原来谢总也喜欢猫,我这里有只德文卷毛猫,血统纯正,谢总喜欢的话,不如——” “不用,一只就够了。” …… 蒋姒费力地去勾,却怎么都碰不到手机边沿,她低头去看,随后像只灵活的猫一样,钻进了桌子底下,手机就掉在男人脚边,粉色的手机挨着皮鞋边缘。 她缩着身体,膝盖抵着地毯,慢吞吞地爬过去,伸长了手去碰手机。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