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蒋姒这种人成日混在一起像什么样子?平白惹人笑话不说,还害得她也变成了被人讥笑嘲讽的对象。 梁又薇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谢妗妗如此不留余地的嘲讽,也叫她丢尽了脸面。 谢妗妗在国内的时候没少护着蒋姒,因为蒋姒的缘故,她和谢妗妗之间本就冷淡的关系变得更加恶劣。 她不明白蒋姒有哪里好,能叫谢家兄妹如此重视她。 …… 梁又薇着实妒恨蒋姒,她冷笑了声:“用不着回去问我母亲,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和这个女人关系不清不楚,这也是你自己承认的。” “蒋姒,你命可真好啊,总是有人跳出来当你的护花使者”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瞧瞧这一个两个的,都拿我当成仇人一般看待,就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你当着他们的面翻旧账,指责我们差点害死你,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分明我们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你却总能扭曲事实真相,因为疑心我们要害你,甚至还在外人面前给我们冠上了谋杀的罪名。” 梁又薇又觉得讽刺又觉得可笑,他们将蒋姒保护起来,就好像她是什么金尊玉贵的千金之躯一样,唯恐旁人一不留神冲撞了她。 从开始到现在,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们如此提防? 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她的‘护卫’们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要将她缉拿归案,倒真是可笑。 梁又薇愈发不平:“要说谋杀,也该是你谋杀我才对,当年,若不是保姆及时将你拉开,你险些活活掐死我。” “三哥”梁又薇摸着脖子,想到那种窒息的感觉,仍然心有余悸,那天的蒋姒真的疯了一样,两三个成年女人竟然都拽不开她,那双手就这么紧紧地卡着她的脖子,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氧气一点点消磨殆尽的感觉,窒息而死,真的很痛苦。 她望着谢权,仍旧不甘心,下意识地仰着脖子给他看,“我知道你如今对她深信不疑,可我真的没撒谎,当年,她掐着我的脖子,掐得那样紧,梁家所有人都看见了,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我真的差一点就死了。” “我没害过她,反倒是她因为心生不满,对我痛下毒手。” 都过去了那么多年,脖子上一片光滑,根本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对了”梁又薇忽地想起什么,“潇潇也可以作证,她曾经因为一些小事,和潇潇生了嫌隙,为了发泄,她竟然将潇潇堵在储藏室,险些毁了脸,若不是潇潇躲得快,那角架要是划破了脸颊,如今只怕已经毁了容。” 梁又薇说得都是事实,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只不过隐瞒了许多细节,藏起了诱发矛盾的真实原因。 如此听起来,蒋姒反倒成了那个因妒生恨、小肚鸡肠的恶人。 她对自己的同学都能下手,就连梁又薇这个名义上的姊妹,也没有轻易放过。 这才是梁又薇惯常使用的手段。 她最会做的就是将完整的真相剪得稀碎,然后东拼西凑出来一个虚假的“真相”。 偏偏这个“真相”曾经欺骗过很多人,因为比起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私生女,梁又薇这种光环加身的名门千金说的话,反而更有可信度。 是以蒋姒就算解释,也不会有人想听,更不会有人愿意去了解。 真相如何,根本没有人在意。 大家在意的是自己的耳朵究竟想听到什么样的事实,内心又在期盼着什么样的走向。 大多数人信奉的、为之痴迷、并且深信不疑的准则,那就是真相。 蒋姒无话可说,实际上她现在又累又倦,也提不起力气去反驳。 梁又薇这张嘴毒如蛇蝎,谎言随手拈来,更重要地是逻辑自洽,无论你如何辩驳,她都能理直气壮地将这个“谎言”树立的更加饱满充实,让更多人相信,她所说的就是真相。 蒋姒下意识地缩了下手,可没等她离开,微微蜷缩着指节的手就被用力握了一下,男人宽厚的手掌牢牢包裹着她,指腹抵着手背轻轻摩挲,薄薄的茧子划过细嫩的肌肤时,有点麻麻的。 谢权低眸,不像是在看梁又薇,反倒像是在透过她找寻着什么一样,眸色深邃沉暗,窥不见一丝光亮。 蒋姒垂眸,目光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