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脱,他便在玄关那里解她的围巾,粗暴地开始脱她的衣服。 谭栀脸上红红的,她摸到电灯开关,按亮了,被少年拉扯着,显得手忙脚乱。 “哥哥,等、先上楼……” 今晚,张姨不在家,谭栀已经猜到哥哥会和她做。 难得有这样好的机会。 但是,玄关太冷了,在一楼客厅睡觉会着凉,如果第二天,张姨太早上班,也不好清理现场—— 脑子里慎重地把能想到的条件都过了一遍。 谭栀一边握住他不规矩的手,温声安抚着醉醺醺的少年,一边把掉在地上的围巾外套捡起来,帮他脱了鞋子,跑去客厅倒了杯温水。 等哥哥喝完了水,谭栀带他一步步上楼,又想到避孕套都放在他的房间里,自己房间一只都不剩,便要进哥哥的房间。 但她还没挪动脚步,就直接被少年臂弯半搂着,连拖带拽进了自己房间里。 “砰!” 砸上房门。 半秒钟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他旋即开始剥解她身上的衣物,一面扯拽自己的衣服和裤子。 暧昧的喘息登时在充满少女温香的卧室里交织起伏。 哥哥的手掌很烫,身体每一寸紧实的肌肤也滚烫,当最后一件内衣被他脱下,她身体完全变得光溜溜的时候。 谭栀忍不住出声提醒他:“哥哥,没有安全套……” 漆黑中,赤裸的少年携酒气压上来。 坚硬的身躯紧贴着滑腻绵软,他好像陷进她的身体里。 谭栀能感觉到,哥哥小幅度地摇了摇头,随后把脸埋进她身前隆起的胸乳,吐息潮热,轻微发颤。 她整颗心脏倏然变得很软,两只手圈抱住他的脑袋,心里想着,不戴套就不戴吧。 哥哥不想就不戴,他不舒服就不戴,反正她吃药就好了。 紧接着,二人开始接吻,十分漫长的湿吻,互相摩挲对方每一寸光裸的身体,在边缘地带隐晦地欢愉。 江宴年像是要把她给拆吃吞入,终于亲完嘴巴,又去亲她的额头、眼皮、鼻尖……他不停舔咬她的耳垂,顺着脖颈缓慢游移至锁骨,又去低头去舔她的小腹…… 仅是亲亲抱抱,就弄了一个多小时。 谭栀气息变得凌乱,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伸手一摸都是滑溜溜的水液。 而这时候,江宴年却突然停下了。 他似乎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不知是太累了还是什么缘故,只是紧紧地搂抱着她,呼吸渐渐趋于平缓。 “哥哥……?”谭栀哑着嗓音,唤了他一声。 江宴年仍只是抱着她,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今天喝了太多酒,勉强撑住不吐,却提不起兴致,下面也没硬。 只不过,是想亲她、抱她、舔遍她每一寸肌肤,牢牢地将她锢在自己怀里而已。 过了很久很久,欲望逐渐退潮的时候,谭栀也放松下来。 她没有任何抱怨地贴近哥哥温热的躯体,手和脚都缠上去,用力地回抱他。 也在这时,蓦然间听到,少年在酣沉的睡梦里,发出很轻微的说话声。 “不要……不要离开我……” 他轻声低语。 不知道,是在和死去的妈妈说话,还是在和她说话。 谭栀悄悄仰起脸,偷亲一口江宴年薄软的嘴唇,小声回答道:“哥哥,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倘若,他也喜欢和她在一起的话,那么她就永远都不要离开他。 即便是死,也要死在他身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