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停下来休息,会累才是正常的。 「这个地方也没有异状?」 较为宽敞的转角处,辛勒特指着右侧廊道问道,司洛利则是回了个肯定的答案,适才已经用魔法测试过、也细心察看有没有被隐藏起来的暗道或密室,同样半点反应都没有。 如果是正常人,找了半天连一点能算得上线索的东西都没找着,肯定早就生出放弃的想法了,即使表面上死撑、为了不白费前面的努力而继续找下去,也能从言行看得出开始不抱希望。可是,这些理论套在辛勒特这个会和植物对话、连在非人中都绝对不正常的傢伙来说,看来是完全不适用。 「阁下其实不必这么费力的找寻能让人復活的物品吧?」 司洛利这么问仅仅是出自于纯粹的疑惑,换作是他的话,让自己的情敌死而復生这种事,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做。他不晓得辛勒特之于瑞比特是怎样的情感,但可以确定要施法的对象绝对是辛勒特所厌恶的,讨厌的人死了,就算没有高兴的情绪、也不会愿意让他重生吧? 辛勒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哪天那个白痴王子死了,你还会想活下去吗?」 「不会。」司洛利完全没有考虑、反射性地回了这两个字。 「我不想看那隻死兔子自杀,就是这样。」 这么一说的话司洛利就明白了,只不过这种利人损己的事情,真做得出来的人恐怕没几个。 辛勒特将地图做了个记号后又继续往前,接下来他们又进了好几条死巷查看、也出了几个出口,但皆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特别之处,直到走入某条狭窄得仅容一人通过的道路,才总算让他们发现了一点异状。 走在前方的辛勒特发觉这里藏了一道法阵,对魔法的敏锐度不够的话还无法察觉,在让法阵的外观现形后,发现那似乎是用来封住通往他方的出入口,以他的权限竟然还进不去。 听司洛利之前说的,大概是那种得由王室血液来驱动的魔法,他们两个当然不可能有那种血。 「阁下打算怎么处理?」蓝发青年凑上前,虽说前方的人比他高、但靠近一点还是看得见,这个阵法他们也不能轻易解开,去找阿尔法来帮忙显然也是不可行的方案。 绿发青年召出某种散发着淡淡光芒的不明植物,藉由这道光细细打量着阵法复杂的纹路,除了这面墙之外,所有的墙面都因为前些年整修保养的关係显得较新,而这堵墙建在这显然有一段年头了,不清楚是哪个年代的、外观看来十分老旧,可绘于其上的法阵功能却丝毫未损,半晌后他下出结论:「破坏掉这个法阵的话,出入口应该就打开了。」 司洛利提醒道:「要是将这面墙毁掉,那么烙印在上头的法术的确会失去作用,可是通往另一端的道路可能也会被永远封住。」 「所以我是要毁掉这个阵,不是这面墙。」M.bOwuChINa.cOm